,後方也難以前進,指揮者能在這麼複雜的情況下,從容自如指揮只有五千的人馬。咬住關鍵的幾個營,打亂他們的移動,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眼看東軍就要衝上來了,而自家的兵馬集結不到一半,可汗這下急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下令,不要管那五千人馬,不顧一起去集結。
命令雖然這樣下達,可是戰場還是很多人惜命,真的不管砍過來的刀子,一個勁的往前衝,很少有人辦到,有人原地抵抗,有人繼續前進,這樣導致本來是一個個方陣去集結,現在變成散兵去集結,陣型亂的毫無章法。
這個時候五千騎兵突然改變策略,選擇衝擊那些散兵,原來他們是一個方陣,抵擋起來不是那麼吃力,遭受衝擊也不會那麼容易散,現在好了,被幾個來回一衝,原本往一個地方去集結的散兵,現在被衝擊的,更加分散,被逼迫到四面八方,有些散兵都逃進了自家人一個完整的方陣中,場面亂的一塌糊塗。
“可惡,到底是誰在指揮。”可汗滿頭大汗,已經知道來不及,眼神不斷掃視,終於看到一個白衣書生特別顯眼,口中不斷在疾呼著,突然可汗想起前不久的事,很多追擊潰退的南軍和中軍的兵馬,眼看就要殺敵立功,不知何時跳出來一個白衣書生,憑著高人一等的指揮。以少勝多,反敗為勝,讓可汗的很多部隊都吃了大虧。
“難道就是此人。”可汗打了一個冷顫,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軍師,卻得不到一點回應。
那軍師看白衣書生指揮從容,用兵如神,當真感覺大開眼界,看得居然出神了,直到可汗急眼了,大聲怒責,這才回過了神,不過為時已晚,東軍已經近在咫尺。
白衣書生指揮五千人將趕去集結的隊伍攪亂,天若則是單槍匹馬將已經集結好的整形攪亂,東軍就像洪水猛獸一樣,衝進了第五軍和第二軍已經亂的不行的陣型中。
“第五軍的,我們又見面了。”圖勒長刀大開大合,所到之處勢不可擋,人馬都被劈成兩半,東軍在他的帶領下,勢如破竹,很快就將防線薄弱的第五軍和第二軍的陣型打穿。
“給我殺。”上次被木頭兵所騙,讓第五軍在眼皮底下留下,導致南軍和中軍大敗,汗王陷入困境,圖勒一直深深自責,這次一定要將功補過。
“不行,擋不住了”第五軍和第一軍的人馬雖多與東軍,可惜過於分散,又被天若的五千人馬攪得翻天覆地,難以儘快集結,多個營已經被擊破,潰敗就像江河決堤一樣,根本無法阻止?
“不好,汗王殺過來了,是汗王。”就在第五軍和第一軍全面潰敗之際,又傳來一個雪上加霜的噩耗,汗王出谷,帶著僅僅兩千人馬從後面掩殺而來。武功蓋世的汗王,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是雷霆一擊,長刀所到之處,再無一人立足,血花四濺,人頭滿天飛,威懾力絕對是令人膽寒。
“可汗,你著混賬給本汗等著。”汗王一聲如雷咆哮,居然蓋過了千軍萬馬的廝殺,接觸到汗王銳利的眼神,可汗被嚇得差點魂,”
“哼,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西軍即將覆滅,聳王的糧草後方也被本汗捅了,這場失利還不足以分出勝負可汗眼看擋不住,要以萌生了退意,不斷個自己找安慰。
就在此刻,一個探子快馬加鞭,神情慌張,著得可汗心中一跳,心緒頓時不寧了起來。
“報,可汗,大事不好了,第二軍,第三軍,其他部落,被西軍,塔勒部,北軍,南軍,中軍,多面夾擊,已經全軍覆沒了。”
“什麼。”聽了這個噩耗,可汗如遭雷擊,驚駭失色:“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西軍與塔勒部不是被追擊的狼狽而逃嗎?北軍南軍,中軍不是來救汗王的嗎?怎麼他們會碰頭,又被我軍阻隔,如何呼應。”
一旁軍師漠然以對,在場只有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偷偷給應許文一張圖紙,上面清清楚楚交代了可汗軍隊的部署,使得應家的糧隊能順利避開可汗的劫糧部隊,雖然繞了一點路,但順利和西軍和北軍兩邊碰頭,然後交給他們一人一張行軍圖和出的日期。
按照這張圖紙,博雷帶著北軍,南軍和中軍,明面上是往汗王被困的山谷進,實際上角度上產生很大的偏差,一路繼續前行,因為應許文保證向他保證,汗王會毫無損。
雖然不知道應許文的用意,但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值得賭一把,博雷毅然帶著人馬浩浩蕩蕩前行,按照日期和時辰,計算行軍的距離,確保不快也不慢,直到他看見西軍正在被可汗的軍隊追擊,立剪明白了應許文的用意。
同樣,阿木和古郎得到行軍圖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