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傑出的人才。哈哈……”
癲道人似乎異常開心,笑得前俯後仰的。
這時,暈倒的刀兵已經送下去了,場中只剩六人。
公孫皓對著癲道人微微欠身,請示道:“師父,我看這是一場誤會,既然大家都認識,就是朋友,不如請不吃大師三人到我公孫府上,讓我設宴招待一番,以示賠罪?”
癲道人似乎費了好大的勁才收住笑容,點頭道:“好,有好吃的話,瘋和尚一定會去,你速去準備吧。”
公孫皓與秦管家場外去了。
齊小新小跑至不吃和尚身邊,小聲道:“師父,就這麼算了?”
不吃和尚望了一眼那邊的蕭麗,癲道人隨即明白過來,抬手拂袖,蕭麗身上那道符紙便無故自燃。
蕭麗嚇了一跳。連忙用手去拍熄火焰,卻發現能動了,旋即走到齊小新身邊,對癲道人點頭以示謝意。
癲道人滿意一笑,看著不吃和尚,說道:“這女娃娃長得漂亮,看這架勢想必是來劫獄的,不過,不知道她是來劫你徒弟的,還是來劫你這把老骨頭。”
不吃和尚啐了他一口,道:“癲四茅,別胡說,這是我徒弟媳婦。”
蕭麗一聽,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在不吃和尚與齊小新二人之間來回掃視了幾遍,最後將目光鎖定在齊小新身上,“你說過,他是你師父,不過,我怎麼成了你媳婦?”
齊小新摸摸腦袋,訕訕道:“誤會誤會,純屬誤會。”
蕭麗向齊小新伸伸拳頭,又是瞪了一眼他,彷彿在說:“下次再胡說要你好看。”
“癲四茅,我輸了一次,這次不會再輸了。”不吃和尚摸摸腦袋,突然說道。
方才還在像一對小情侶一般打鬧的齊小新、蕭麗二人,聽到不吃和尚這話,紛紛停下,看向了他。
癲道人更是心中一震,扭頭望著不吃和尚,神色凝重,道:“瘋和尚,你真的開始相信命數了嗎?”
不吃和尚正色道:“我命早由天定,他命尚未可知。”
癲道人盯著不吃和尚,目光在他臉上移動,重新觀察起這個已經感到陌生的多年好友。
“三年。”不吃和尚咧嘴露出一個用意深刻的笑容,“三年後,恐怕就要見輸贏了。”
……………
隨後,不吃和尚師徒二人與蕭麗在癲道人的帶領下來到公孫家的豪華府第赴宴。
天機城城主公孫無極以及夫人蘇清也出席了宴席。
起先,公孫無極聽到公孫皓講述事情的大概過程,決定不去。但是得知齊小新的師父是不吃和尚之後,態度大變,親自設宴,款待幾人,以表歉意。
宴席上,公孫無極赤裸裸地表達對不吃和尚的敬仰,對於今晚發生的事連番申明只是誤會。
齊小新看他這般,聯想到蕭麗此行的目的,索性大著膽子替蕭麗問起了短劍的事情。
公孫無極礙於不吃和尚的情面,表現得十分熱情,願意幫助蕭麗認真調查短劍的來歷。
隨後,蕭麗取出一把劍刃末端刻有一個黑字“蕭”字的短劍交給公孫無極,好讓他以物查人。
宴席過後,蕭麗讓齊小新陪他去屋頂坐了一個晚上。
那天晚上,蕭麗看齊小新眼神竟多了一分溫柔。
……………
翌日,日出東方。
金黃色的光輝撫向二人。
蕭麗靠在齊小新的肩上,欣賞著這一切。
不久,她起身,取下一把短劍,放在齊小新腳畔。
“在溫柔方面,你還是有可塑造性的。”她迎著東昇的太陽輕聲說道。
說完,她看向了齊小新。
此刻,他還在睡,熟睡不醒,像孩子。
臉上,他還在笑,笑容幸福,像孩子。
……………
早晨,屋頂。
天藍,雲白。
和煦的陽光像手撫醒了屋頂上的少年。
身邊,佳人,已無蹤影。
身後,影子,孤單盼望。
他拾起腳畔一把短劍、一張紙條,細細欣賞。
那把短劍劍刃末端刻了一個紅字——“麗”。
那張紙條上面寫了四個黑色大字:三年後見。
刀刃光亮,印出他的笑臉,印出眼底的一層陰影。
屋頂,又上來一人。
“師父。”
“她走了?”
“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