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要展現自己的幾個月學習熟練的烘培手藝,做她最喜歡吃的抹茶蛋糕,看著她用自己的小口一口一口抿進蛋糕,眼睛中流淌著滿足的微笑。我會準備好絲巾,幫她擦去嘴角乳白的奶油。
手機裡的日期不斷的跳動著,可秒針卻移動得如蝸牛行走。溫柔的秋風也甚是香甜,吹動著溫暖的陽光在房間內旋轉。難道它們也盼望著約定的日子到來嗎?
當秋陽透入臥室的窗子撒入第一束朝光時,我已經西裝革履站在鏡子前了。
鏡子裡的我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有精神:眼睛裡透著灰,面板透著蒼白,鬍子透著無力。畢竟我昨晚一夜沒睡。
我將花瓶擺好在客廳的餐桌上,用布仔細擦去淋在桌面的水跡,花瓶裡面是我昨夜在花店買的紅玫瑰。我又認真的環視了屋子裡的東西,確保整潔乾淨。然後輕輕地關上了大門。
幾個小時前的驕陽已經不見,代替它的是滿天的愁雲。
再次見到妻子靈,是去往以前那個別墅的山路上。她穿著一襲紅裙,雙手交叉抱在懷裡,吊著個皮包,站在空蕩蕩的道路旁。風吹起她的裙邊,搖擺在空中。
她比以前更加豐腴了。
我停下車,驚喜地小跑過去,將自己的西裝脫下給她披上。
她眼睛中透著冷,冷得讓我有點不認識她。她用一隻手按著披在身上的西裝,向車的方向走去。
我提前跑到車旁,帶著討好的笑,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
妻子卻沉默地開啟後座的門,鑽了進去。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任憑我怎麼解釋,怎麼說都是我自己的錯,她都沒出一點聲音。
車裡的空氣似乎似乎凝固住了,我緊繃著自己,呼吸有點困難。
好在,很快就到家了。
我依然走在她的前面,將房子的大門開啟。妻子走了進去,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發出咚咚的聲音。
她將我的西服和包扔在茶几上,蹬掉高跟鞋,趴在了客廳裡的黑灰色沙發上。
並不久,那裡就發出了睡沉的呼吸聲,豐滿的臀部和背部有節奏地上下起伏。
她應該很累。
也許是鍋裡的碧澄的油與翠綠的小蔥在加熱下散發出的香味,將她從睡夢中抓到現實裡來,也許是她已經睡得心滿意足了。總之,她醒了。
“等會,午飯一會就好。”我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妻子沒有望向我,更沒有搭理我,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開啟了電視。
從電視的聲音不斷的變化中,我可以感覺得到她在煩躁的換著臺,她似乎從電視臺裡找不到喜歡的內容,一直在換。
當從客廳傳來的電視聲音嘎然而止時,我又好奇看了一眼:她在無聊的滑著不知道從哪來的手機,可能是從那件米白色的包裡拿出來的。
我自豪的擺完最後一道菜,並給靈盛好一碗米飯時,她還在刷著手機。
“吃飯了!”我小聲喊道。
妻子聽到後將手機鎖屏放在了茶几上,向餐桌走過來。捧著屬於她的碗,開始坐在椅子上品嚐我精心準備的午餐。
吃飯的過程中,她一句誇獎都沒有,還是沉默不語的低著頭,連桌上的玫瑰花也未曾撇上一眼。這讓燃起希望的我重新恢復失望:我以為我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動她。
當夜晚來臨時,吃過晚飯的妻子似乎還想在她窩了一下午的沙發上睡一夜。
我阻止道:“去臥室吧,床上睡得舒服一點。”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走進了臥室,拿著她那一下午不曾離手的手機和茶几上的包。
我則將廚房的碗筷刷洗乾淨,走進書房,開始了下午未完成的工作。書房的燈點了兩個小時,我也完成了公司交給我的任務。
洗漱過後,我走進臥室,看見床頭散發著微弱手機螢幕的光芒。
她還沒睡著。
她似乎聽到了我走動的聲音,關掉了手機,將被子抓牢緊緊蓋在身上,臉朝向了裡側。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掀起被子的一角,鑽進了被窩。
床很大,雖說在一個被子裡,但她離得我很遠。
我一點一點地往她的身邊靠近,她身體散發的溫暖也越來越近。最後,我輕輕地將手放在了她的柔軟腰肢上。
突然妻子條件反射般的猛地坐起來,給我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滾!”冰冷無情的字眼從妻子的嘴裡吐出來。
火辣辣的痛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