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謝星洲回過頭去,像一隻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小狗一樣,歪了下腦袋:“嗯?”
&esp;&esp;“過來這邊坐。”席燃拍了拍旁邊的沙發。
&esp;&esp;擦藥的動作很輕,是一種幾近於羽毛落下的觸感,臉上酥酥癢癢的。
&esp;&esp;席燃俯身,離他很近,寬鬆的v領衣服很輕易就能讓人看到他結實的胸肌。
&esp;&esp;謝星洲微微轉過頭,不願意去看席燃,臉頰燒得厲害。
&esp;&esp;席燃身上的味道和空氣融為一體,不管他怎麼轉頭,那股味道始終會停留在他的鼻腔附近。
&esp;&esp;只要他呼吸,就永遠逃不掉。
&esp;&esp;那是一種很淡的草木香氣,或許是席燃抽菸的緣故,總是偏愛這個型別的香水。
&esp;&esp;仔細聞,就能發現一股並不屬於新鮮空氣也不屬於草木香氣的特殊味道夾雜在裡面,破壞了平衡。
&esp;&esp;白糖的甜味,醋的酸味。
&esp;&esp;並不和諧的幾種味道混合在一起。
&esp;&esp;“別動。”謝星洲總是在動腦袋,這讓上藥變得困難重重。
&esp;&esp;呼吸很熱,打在他的耳朵旁邊,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個巴掌寬的距離。
&esp;&esp;席燃的劉海一不小心就會掃到他的耳朵上。
&esp;&esp;更是讓他耳朵都紅透了。
&esp;&esp;“好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撩人的上藥遊戲才迎來了結局。
&esp;&esp;謝星洲立馬站起身來,結結巴巴地說:“我 我去上 上廁所。”
&esp;&esp;快速跑進廁所裡,謝星洲眼疾手快反鎖了門,把自己關在裡面。
&esp;&esp;開啟水龍頭,一遍遍把冰冷的水拍在腦門上。
&esp;&esp;他抬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esp;&esp;頭髮溼噠噠的,下顎線還在滴著水。
&esp;&esp;臉是紅的,耳朵也是,連眼睛都是。
&esp;&esp;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撥出來的氣息比岩漿還要炙熱。
&esp;&esp;不管過了多少次,那股灼熱感依舊消失不了,他想呼吸點冰涼的空氣簡直是件奢侈事。
&esp;&esp;牛仔褲的形狀發生了細微變化,小腹位置有些燙。
&esp;&esp;他乾脆就著自己沒有擦乾的手,放在小腹上,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