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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啊,明天回去,你呢?”
&esp;&esp;國慶節全體都要放假,門口的門衛也有五天假期,基地裡沒有人,謝星洲自然沒辦法留在基地。
&esp;&esp;和大家待得時間太長了,謝星洲第一次對這種孤零零一個人的感覺有了不真實感。
&esp;&esp;他想了很久才說:“不知道呢,駱川約我出去玩。”
&esp;&esp;但也不過是一天時間,不可能玩整個假期。
&esp;&esp;出租房已經退了,晚上住哪裡也是一個大問題。
&esp;&esp;他自然不會大手大腳在這個時間點去住酒店,謝星洲的腦子現在很混亂,一想這些就疼。
&esp;&esp;他揉著太陽穴:“你們家應該會一起出去玩吧。”
&esp;&esp;語氣裡是難掩的羨慕。
&esp;&esp;“我倒是希望別去,去哪兒都是人,太擠了,但是這好像成了我們家的傳統,國慶節和春節都要出去旅遊。”
&esp;&esp;“你這可有點凡爾賽了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esp;&esp;謝星洲眼睛有點花,席燃在他眼裡都重影了。
&esp;&esp;“國慶節去我那裡住吧,我把房子鑰匙給你,周圍也都有小吃店,不願意做飯的話,下樓就有東西吃。”席燃邊說邊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放在謝星洲掌心,“你應該記得位置吧,我出去玩幾天就回來。”
&esp;&esp;他只覺得手心裡的鑰匙燙進了他心裡,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痛苦的乾熱。
&esp;&esp;這把鑰匙於情於理,他不該拿,但是到了他手心裡,他也是真的不想還回去。
&esp;&esp;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謝星洲也時常因為自己這種反覆的態度感到苦惱。
&esp;&esp;燥熱的風毫無預兆刮在了他臉上,颳得他整張臉都很燙,不用照鏡子也能知道,肯定紅了。
&esp;&esp;他抬眼,看著席燃模糊的身影,腳下不知道為什麼軟了下。
&esp;&esp;雖然席燃及時扶住了他,但是也並沒有讓腿軟的程度有所緩解。
&esp;&esp;席燃半擁著他,他也沒捨得推開。
&esp;&esp;藉著酒勁兒,謝星洲問:“我現在沒有男朋友,你也是,對吧。”
&esp;&esp;“嗯。”席燃不明白他想幹嘛,只覺得他的笑容在這一刻格外耀眼。
&esp;&esp;謝星洲抬起雙手,勾出了席燃的脖子,把頭埋在了席燃頸窩處。
&esp;&esp;撥出來的氣全部打在了上面:“你可要好好扶住我啊。”
&esp;&esp;他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撐著不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經是他的極限。
&esp;&esp;謝星洲的嘴唇貼在了席燃的鎖骨上。
&esp;&esp;很軟,很熱,觸感並不清晰,席燃心中的火焰卻一下子噴發了。
&esp;&esp;他啞著嗓子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esp;&esp;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強的自制力,尤其是在謝星洲面前。
&esp;&esp;撥出來的氣,柔軟的雙唇,盈盈一握的腰肢,包括被風吹散,掃到了自己臉頰上的髮絲,所有的一切,都在試探他的底線。
&esp;&esp;心臟的酥麻感,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上一次還是在和謝星洲接吻的時候。
&esp;&esp;他抬起手,極其不甘願地把謝星洲的髮絲別在了耳朵後面。
&esp;&esp;謝星洲扒拉開他的手,像是醉了:“你的手好燙,把我的耳朵燙紅了。”
&esp;&esp;到底是不是手把耳朵燙紅的,他們都清楚。
&esp;&esp;謝星洲撥出一口氣,哼了兩聲,像是撒嬌求摸的漂亮貓咪。
&esp;&esp;他用力一拉,把席燃拉得更近了。
&esp;&esp;雙唇覆了上去。
&esp;&esp;席燃整個人都是懵的,連動作都忘了反應。
&esp;&esp;手漸漸從謝星洲腰上滑落,謝星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