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教練很專業,把我都教得這麼好,何況是洲洲。”
&esp;&esp;想當初,唐韻可是實實在在的馬路殺手。
&esp;&esp;考駕照的時候不止一次把教練車撞在樹上。
&esp;&esp;席燃覺得謝星洲在方向感的把控上雖然沒有那麼嫻熟,但是那個教練能把唐韻教到出師,教謝星洲應該也可以。
&esp;&esp;席燃沒有反駁,任由唐韻開心地探討著他們什麼時候休假能有時間讓謝星洲去學習。
&esp;&esp;“對了,再過段時間就春節了,到時候帶他來我們家過節。”
&esp;&esp;現在距離春節還有四個多月,眼看唐韻越說越沒邊,席燃趕緊拉著她檢票去。
&esp;&esp;從宴寧市到西雙版納坐飛機要四個多小時,謝星洲心滿意足地吃了兩個鮮花餅就趴在小桌板上睡著了。
&esp;&esp;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
&esp;&esp;飛機在厚重的雲層之間來回穿梭,入眼是小如螞蟻一樣的建築。
&esp;&esp;快降落了。
&esp;&esp;席燃摸摸他的頭:“醒醒瞌睡,馬上到了。”
&esp;&esp;剛睡醒的謝星洲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被摸頭也不知道反抗,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
&esp;&esp;“席燃,我剛才做了個夢。”謝星洲看著他,兩顆虎牙若隱若現,“我夢見我們拿下世界冠軍了。”
&esp;&esp;“你啊,連出來旅遊都還在惦記這些事,這樣子怎麼能好好放鬆。”
&esp;&esp;謝星洲笑出聲,沒有回嘴。
&esp;&esp;剛下飛機,一股撲面而來的熱浪打得大家措手不及,紅了臉頰。
&esp;&esp;熱,這是所有人的共識,謝星洲把外套脫下來系在腰間,跟個行屍走肉似的走在席燃後面,熱到連抬腦袋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esp;&esp;這種熱,直到到了酒店才稍微有些緩解。
&esp;&esp;謝星洲躺在床上,擺成了人字形,張著嘴巴喘氣。
&esp;&esp;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氣溫還在三十幾度停留。
&esp;&esp;除此之外,他的第二感受是乾燥,下飛機起,嗓子裡就癢癢的,他這麼不愛喝水的人,從機場到酒店這段距離就喝了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