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了……”那有些膽怯的姑娘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遠處生的魅惑眾生的紅衣男子,眼中盡是傾慕。
“那喜怒無常的毒辣性子,你真是被那攝政王的美色迷昏了頭!那種人就是天上的,你也敢想……”衣著華麗的姑娘冷哼了一聲,顯然是覺得太過不切實際。
膽怯的姑娘這麼一聽好像被淋了一盆冷水,隨後,她就發現了不止是美豔的攝政王,還有那汝南國的皇子,他們的目光有種共同性。“那汝南的青之皇子也好是俊美……不過,那鵝黃衣衫的女子是何人!你看,他們可都瞧著她。”
這一句聲音雖然小,卻還是在深閨姑娘們的議論裡炸開了鍋。
一些風流公子們則是注意到了那一抹鵝黃色,因為距離遠也瞧不清穿的是盛裝還是便裝;雖然沒看清楚生的何種模樣,但是,風姿楚楚的身段,還是讓他們忍不住微微驚歎;就從這身段來瞧,已經在這所有女子中,直壓群芳;他們不禁開始有些期待,甚至有的都開始詢問,那是哪家的千金。
“東平太子,你看夠了嗎?”看著那東平太子看著我的眼睛出神,就有種說不出的尷尬與憤怒,那種審視的眼神,就好像老孃是貨物一樣!
東平太子冷冷一哼,顯然是沒料到自己會愣神;他瞪了我一眼後,就對上方作揖道:“攝政王,如今本太子的兩名侍妾皆死於這婢女手中,應要給本太子一個交代吧……”
東平太子雖然一直聽聞傳言,說那攝政王雖然為男子,卻極賦美貌;反之,那攝政王為人卻是詭計多端,手段也是殘忍至極的,可以說是在八國中,危險係數位列第一;但是東平太子覺得傳言便是傳言,他雖然為那攝政王的美所震撼,本想說的不客氣些;但是那攝政王的氣勢逼人,讓人心生畏懼,理直氣壯的話語更是不自覺的就虛了起來。
東平太子本在等待那上方之人問他,卻未料到;那人只是意興闌珊的把玩著酒杯,理都沒理他;明明只是把玩酒杯,卻感覺那動作都透著難掩的撩人風情。
“東平太子,為何你認定是這婢女殺了太子的兩名侍妾?她既為婢女,應該無理由殺太子的侍妾才是。”說話的人是青之,他慢吞吞的說完,就惹來了不少少女的矚目。
“本太子剛去時,看見先就死了一個,隨後更是看到她們互相撕扯,難不成本王的侍妾還會自殺不成!”東平太子有些惱怒,侍妾死在了別的國家,就是十分讓人覺得難堪的事情!這是象徵著他無能!他貴為太子,怎麼能忍受如此的風言風語傳了出去!而且多數名門女子都是盛裝來宴,只有婢女才穿便裝!
我看著東平太子那惱怒的模樣,心中冷笑,掃了周圍一眼;若按敵人的思路來想,一定是給了那些侍妾什麼好處;那些侍妾才做了如此的蠢事!這黑鍋想讓我背上去,深想一些,便是讓東平與菑陽交惡!或者可說是變相性的與癸步月交惡,同時,那暗中之人還能拉攏東平不說並且還得了百毒心經的斷本;這坐收漁翁之利,一石三鳥的算盤打的未免太響了一點兒!
不過這個暗中人是誰?青之?他為汝南使節不說更是崑崙派弟子,但是他如果做了這種事一旦被查出來,根本就走不出這菑陽!
此時氣氛緊張,就連坐在下方的菑藩王與皇后,面色緊張的連一句話都不說。
“怎麼不可能,也許就是自殺。”笑嘻嘻的朝盛宴中走了過去,順便拿了一顆葡萄扔進嘴巴里,真甜。
那些風流的公子哥們這才看清了那鵝黃色衣衫的姑娘,那姑娘未施粉黛,卻生的杏眼桃腮;一身靈動脫俗的氣息,比那遠看的一眼更為驚豔;那姑娘只是隨意的吃著水果,就讓不少的風流公子哥們都頻頻矚目;但是他們看到了那姑娘一雙螢藍的杏眼時,禁不住又是一愣,這般模樣的姑娘竟然是異瞳;本來有的公子哥們甚至都開始動心思,瞧這姑娘穿的是便裝,定是婢女了;不過她生的好,看能不能弄回去當個玩物;但是一看到那雙蠱惑至極的螢藍瞳孔,一雙禍國的眼睛,無人敢染,他們心中萌生退意。
東平太子一聽那悠哉的話,頓時,怒火中燒的就吼道:“你這婢女,莫要口無遮攔!本太子親眼看到的事情還能有假不成!”
“那依太子所言,我的動機為何?”瞥了那東平太子一眼,隨即又笑道:“今日我與太子第一次相見,我為什麼要殺東平太子的侍妾?這不是太矛盾了嗎?”
話落,周圍又引起一片議論之聲,暗想那鵝黃色衣衫的婢女好是伶牙俐齒;而高坐上方的某妖孽則眯眼瞧著這一切,似笑非笑的;青之則是蹙著眉看著這一切,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