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隊伍從上午11時開始*,吳晗、聞一多等走在*隊伍的前列。*隊伍回到聯大墓地已近黃昏。公葬儀式開始。聞一多講話後,吳晗接著講話。他說:“兩千年來,有些地方叫做聖地,如今,‘一二?一’四烈士埋在此地,此地成了光榮的地方——成了聖地!”他的聲音如氣貫長虹,響徹聯大校園。
1946年5月,吳晗同志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昆明,經重慶、上海回到北平。在重慶候機的一個多月,他住在民盟總部,幾乎每天都要出去參加反內戰、爭*的*,也幾乎跑遍了重慶的大學,以他犀利的語言為反對*,為和平*大聲疾呼。
1946年8月,吳晗同志和他的愛人袁震同志經重慶、上海,回到了久別的北平,又住進清華園。
抗戰勝利剛剛一年,國民黨反動派又把內戰的烽火燃起來,吳晗同志面臨著一場新的戰鬥。他到北平不久,就和地下黨取得了聯絡,並和民盟華北總支部、民盟北平市籌委會接上了關係。他和張光年同志一起負責《*週刊》(北平版)的編輯發行工作。 。。
胡愈之 李文宜 光明磊落肝膽照人(3)
北平的*運動逐漸高漲起來。在這一段時期裡,吳晗同志和教授、同學、青年以及各界人士一起積極參加抗議美軍*北大女生的抗暴示威*,“五?二○”的反飢餓、反內戰,爭自由、反*的運動等一系列反蔣反美的鬥爭。
1947年3月,國民黨破壞和談,*代表團被迫撤回延安,北平的軍調部也停止了工作。不久,國民黨反動派公開宣佈民盟為“非法團體”,民盟總部被迫“解散”,吳晗同志堅決反對,將民盟的活動轉入地下,在黨的領導下,繼續開展民盟的工作。
就在這個時期裡,吳晗同志用一年零一個月的時間寫成十五六萬字的《朱元璋傳》,他不知疲倦地一面工作,一面學習和創作。
1948年,國民黨軍隊的反人民內戰遭到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打擊,美國認為這個“不祥的結局超出美國政府控制的能力”,因此他們迫切地希望“中國悠久的文明和她的*個人主義終於會再顯身手”,一時北平出現了“自由主義運動”和“新第三方面”。在民盟內部有些上層知識分子已被視為“*個人主義”擁護者,成了爭取的物件,民盟華北總支部負責人張東蓀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受到了司徒雷登的“鼓勵”。
此時的民盟總部在香港召開了三中全會,徹底批判民盟內部存在的中間路線思想,提出了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的口號,公開宣告民盟與中國共產黨密切合作的主張。吳晗同志雖然沒有參加三中全會,但他堅決擁護三中全會所提出的各項主張,積極地與民盟內部的中間路線思想、*個人主義者展開了尖銳的鬥爭。
1948年“八?一五”大逮捕以後,清華園也遭到了檢查。吳晗同志冒著生命危險進入平山縣解放區,即*中央所在地。不久他受到毛主席和周恩來副主席的親切接見,這使他終生難忘。吳晗同志自己寫了一段生動的回憶說:
“不是毛主席教育我,一直到今天,我還是會糊塗的,不清楚的,自以為是的,‘超階級’的。毛主席在萬分繁忙的工作中,看了我《朱元璋傳》的原稿。特別約談了一個晚上,除掉指示書中許多不正確的觀點之外,特別指出彭和尚這一條,給了我極深刻的階級教育,挖出我思想上的毒瘤,建立了我為人民服務的觀點。”從此吳晗同志更加努力學習馬列主義和毛主席著作,在思想感情上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他從一個革命的*主義者發展成為一個共產主義者。
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不久吳晗同志以軍管會代表身份回到了清華園,在黨的領導下開始接管清華大學的工作。
全國解放後,吳晗同志擔任了許多重要工作,其中之一是負責中國*同盟北京市委會的工作。他先後被選為民盟中央執行委員、中央常務委員,在1958年舉行的民盟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上,他被選為民盟中央副主席。
在民盟工作中,吳晗同志最大的特點是堅持貫徹執行黨的方針政策,善於團結高等學校廣大盟員和所聯絡的知識分子,調動一切積極因素,為實現黨在不同時期的總任務努力服務。
民盟作為黨領導下的革命統一戰線的一個組成部分,作為一個愛國*黨派,必須接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堅定不移地執行黨的方針政策。這是經過鬥爭而總結出的經驗。在吳晗同志領導下的北京市的民盟工作中,無論在土地改革、鎮反、抗美援朝、知識分子思想改造、“三反”、“五反”和高等學校院系調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