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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頭,卻也不免覺得蹊蹺,都說這艾峙逸猴精似也,經此一事,也不免暗暗稱奇,這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啊。

月桂心下大鬆了一口氣,呵呵笑著拍了拍巴掌:“就說艾公子不會有事兒的呢。”抬眼看眼前兩個男人,神色卻並不愉悅,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李穆看了月桂那興奮的面龐一眼,面色甚是冷清:“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不是公子爺讓月桂來瞧瞧側王妃嗎?”

李穆這才似回想起來,望著月桂的目光中似有探尋。

月桂自小跟著他,兩人默契十足,她一雙亮晃晃的大眼睛把心中那一點難過表現了個十足十,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含在其中了:“她有了身孕,但是身子卻很差公子要不”當著啟瑜的面,她到底沒有往下說。

李穆的臉色卻已然變了。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情同九王爺相商。”

月桂巴不得早點走,難得乖覺得點點頭,往府外走去。

那武將也是個有眼色的,立馬支了個由頭攜了那小廝離去。

一時間只剩下李穆同啟瑜兩個人,竟卻無話了。

李穆突然將手邊的摺扇“噗”的合上,對著啟瑜拱手:“草民這廂恭喜王爺了。”

“小王不知道喜從何來?”

“恭喜王爺又立得大功一件啊。這江南之亂一直是皇上的心頭之亂,王爺此番輕而易舉的就殺了賊首,難道不可喜嗎?”

啟瑜在心底冷笑,那阮俊誠死得蹊蹺,身後重重疑團尚未解開,他還有好多事情想要弄清楚,哪裡又有那麼簡單。面上卻笑得憨然:“狀元爺太客氣了,哪裡,哪裡。”

李穆見他依然同自己演戲,卻並不如往日那般不說破,開口就說著大白話:“只是這結果倒不是王爺喜歡的吧!”

啟瑜餘光顧到四下無人,臉上依然帶笑:“小王不明白狀元爺說的是什麼?”他口裡這麼說著,語氣卻似乎巴望著李穆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才好。

李穆微微一笑:“此次峙逸涉險,第一個想到的能幫他的人便是王爺,說明兩點,其一,他知道現在唯一能幫他的便是王爺您了,因為此時他最大的靠山六王爺已經倒了,去求皇上也來不及了;其二,以他向來穩妥的性子來看,必然是相信王爺絕對有這個能力的了,王爺在王府裡頭養了多少親兵,他怕也是有些清楚的,王爺的能力和野心,他也必然是心裡有數的。”

啟瑜皺了皺眉頭:“你這是說得什麼話?”

李穆向他走了一步,臉上笑容變得冷清了些:“王爺何必動怒呢,如今皇上跟前兒就您這麼一個兒子了,您的能力和野心都是我們萬民的福分啊,您說是嗎?”

啟瑜的面色漸漸陰沉下來。

李穆繼續道:“只是終究差了一級,還請王爺小心些,旁的不說,懇請您善待我的妹子,我這一生便只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了。何況她前半輩子受了那麼些苦楚,到底是可憐。”

啟瑜冷冷一笑:“那也要看她對我做了些什麼啊!”

李穆輕搖紙扇:“這些事情何嘗不是盡在王爺的掌握之中呢?”

啟瑜知道面前這個人絕不好糊弄,笑一笑:“你莫非要我留下她肚子裡頭的孽種不成?”

李穆收了那一副笑模樣:“草民只懇請您放她同草民回去。”

啟瑜冷笑,眼中閃出精光:“狀元爺是一等一的精明人,自然不會隨便說話,可是有什麼要同小王交換的嗎?”

李穆低頭淡淡一笑,另起了話頭:“王爺是不是非常氣惱艾峙逸在脫險之後,並未在石洞裡頭向您的人求救?”

啟瑜望著他眯起了眼睛,他不過才十八歲,卻已似看透了人間許多事情,也許不是看透,只是看淡,所以那目光格外肅殺,讓人心裡發寒。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賊首一死,叛軍大亂,究竟鹿死誰手,不過只要兩樣東西在手,幾乎已然將半壁江山擁入坐懷,可是?”

“哦?是哪兩樣東西?”

“一樣,便是那捲據說可以號令江南十路的治國良策,一樣,便是那前朝的遺珠公主;王爺的祖父,父親都因國祚未穩,忌憚著那些隱藏的舊部的實力,不敢對那所謂公主有所作為,可是到了王爺這裡,卻已經想清楚了,未必非要動手殺她,娶了她便是,若是誕下麟兒,更是叫那些反賊無話可說可是?皇上未必沒有想過這個吧,只是上一代的小公主據說十分烈性,連累家裡滿門抄斬,最終魚死網破,誰都沒有落得好處。”

啟瑜聽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