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徐默默很想問他一句，他們該是什麼樣子的？

從他欺騙她，跟霍斯媛睡在一起，從他跟她說不要寶寶開始，他們之間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徐默默不吭聲，傅明徽也沉默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明徽突然握住了徐默默的手。

“默默，我要結婚了。”他這麼說著。

知道他跟霍斯媛睡在一起，是一回事，聽他親口說他們要在一起了，又是一回事。

幾乎是同一時間，徐默默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又長又翹的睫毛顫個不停，就連呼吸也在眨眼間變重，然後又變得緩慢起來。

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話上，因此沒有注意到，傅明徽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眼底的試探和期待。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默默終於找到自己的神智，她忍住身體的顫抖，故作平靜地看著傅明徽，然後朝他淺淺一笑。

“那很好啊！”她說。

傅明徽瞳孔瞬間放大，鼻翼也一張一張的，胸口某處像是被人刺了一刀。

他聽到了什麼？她居然跟他說，那很好啊！

他要結婚了，人選不是她，她竟然會說那很好！

難過的情緒一閃而過，傅明徽心裡只剩下無盡的煩躁。

為什麼她不阻攔？

為什麼她還要對他笑？

為什麼他看不到她的難過和心痛？

難道她不在乎他了嗎？

那麼，他先前心底那點期待，到底算什麼？是自己純粹的妄想嗎？

傅明徽低下頭，嘴角一扯，輕聲笑了起來。

感受著他胸腔傳來的震動，徐默默神色平平的，但細看之下，她眉尾和嘴角都有些向下彎。

他就那麼開心要結婚的事情嗎？

還是說，她的話，讓他鬆了一口氣，所以他才這麼開心？

徐默默思緒不定，心裡卻異常苦澀。

在他說出要結婚的話那一瞬，她知道，她已經被他放棄了，可他不知道，他放棄的除了她以外，還有他們的孩子。

換句話說，她和寶寶都是他不要的東西，甚至他們的存在會擋住他美好的未來。

這一瞬，徐默默再次想到了要逃走的事情。

可想到上一次的失敗，徐默默不知道自己還能逃去什麼地方。

傅明徽漸漸止住笑，搭在她腰上的手，握住了她的脖子。

骨節分明的大手，印上白皙的面板，傅明徽冷著臉，一點點收緊了力道。

徐默默安靜的沒有反抗，哪怕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也強忍著沒有掙扎。

傅明徽緊緊盯著徐默默，看著她的臉一點點變紅，聽著她的呼吸一點點加重，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啊——”傭人從房裡出來，正好撞到這一幕，嚇得大叫起來。

傅明徽不為所動，直勾勾看著徐默默，心裡決定，只要她有一點點求饒的念頭，他就會鬆開手放過她。

然而，徐默默比他想象中的要固執，哪怕她臉色都醬紫了，她也緊攥著拳頭不肯掙扎。

最讓傅明徽無法移開視線的是，整個過程中，徐默默都是睜著眼睛的，她一直都在看著他，只是那眼神十分冰冷，彷彿他不在她的世界中一樣。

徐默默不肯求饒，傅明徽心裡有些洩氣，手上的力道一鬆，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脖子上沒了束縛，新鮮的空氣灌進鼻子裡，徐默默不由自主地大口喘著氣，同時一隻手捂住了脖子。

“你就這麼倔？一聲都不肯求我，你明知道只要你開口了，我就會鬆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傅明徽眼底滿是不理解。

徐默默不說話，她輕撫著脖子，雙頰的紅暈還未消退。

她無聲的抵抗，惹得傅明徽一肚子火氣，要不是心裡捨不得，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什麼叫那很好？我結婚，對你來說是那麼無足輕重的一件事嗎？”傅明徽恨恨磨牙，她剛才的反應，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中，讓他揮之不去。

徐默默依舊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身份來說。

捏緊了拳頭，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讓傅明徽無法忍受下去。

“徐默默！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心？”傅明徽氣得渾身顫抖，“如果你有，我究竟在你心裡的什麼地方？”

她如此不在乎他，這讓他先前的行為變得十分可笑。

傅明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