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個,她就覺得自己的手上火辣辣的疼,那個賤丫頭讓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不收拾的她半死不活哪解得了她的心頭大恨!讓她嫁出去?想的美,就是守活寡都覺得便宜了她!
“你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能答應你,想的倒美!你不是就為了那個丫頭上這跟我耍大刀呢吧!也不打聽打聽我是啥人,拿你姑奶奶我當猴耍呢?就憑你也敢說大話?哼!”
“她娘,你先聽天明說說!萬一……”
“萬一啥萬一?我閨女嫁的可是鎮上有名的大戶,就憑他這個窮酸樣兒也管的了人家的事兒?再說了我家荷花那過的是穿金戴銀,人上人的好日子,你可別在這瞎說,毀了我姑爺家的名聲!”
劉氏說起話來半真半假的,為的就是試試姓許的有沒有真本事,她實在想象不出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夫能有那個能力。
許天明聽了倒也不在乎,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劉氏,只見他站起身來,俯身在王大根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麼,然後若無其事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
劉氏看看這個望望那個,顯然不是很明白這兩個人什麼意思,她現在恨不得馬上撬開王大根的嘴,好知道許天明到底說了句什麼話。
可是王大根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看著許天明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震驚和恐懼,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其後的事情讓劉氏差點兒暴跳如雷。
“明天你就讓媒人過來吧,我們王家也沒啥講究,只要不虧待秋娘那孩子就行了!”
許天明掩飾住眼中的嘲諷,微微點了點頭,“我答應的事情就會做到,秋娘回門當日就是荷花回家之時!”
“你幹啥呢啊?說答應就答應,我還沒說話呢!萬一那小子是個騙子,秋娘那賤丫頭也嫁出去了,那我們不就是吃大虧了?”
許天明一走,劉氏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對著王大根就是一頓大罵,“他到底跟你說啥了?你個缺心眼的不是讓他給騙了吧?”
王大根自從劉氏傷了手之後,就又回到了從前唯唯諾諾,對劉氏言聽計從的姿態,不過現在的他好像有點兒不在狀態,聽了劉氏的話只是愣愣的看著她。等劉氏眼看著就不耐煩了,這才小聲說了句什麼。
“他、他會做到的!”
劉氏也是一愣,荷花就是她的心頭肉,想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在那個畜生的家裡不知怎麼難熬呢,之前更是想盡了辦法要見荷花一面,奈何都沒什麼用。一直心心念唸的事兒壓在她的身上,那種求之不得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心無時無刻不被人捏在手裡不斷的碾壓揉搓。現在居然有人可以讓荷花脫離苦海……她一時間又是驚訝又是激動,可是隨後,又想到救自己閨女的那個人,是從前自己笑話了無數次的山野村夫!而且那個村夫求娶的竟然就是王秋娘……她突然間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了……
許天明走出王家正房,望著蔚藍的天空,他心裡舒了口氣。捏了捏自己懷中的家底,他還以為依著劉氏的性子,不把這個都拿走是不會同意的,沒想到卻是完全沒派上用場。只是……算了,反正那個人早晚要用到的,現在這點兒小事兒應該也不會讓他為難。再說,只要想到那個丫頭馬上要成為自己的妻子了,他的心裡就有一種舒爽的感覺,彷彿三伏天裡吹來了一襲清風,讓人從裡到外都覺得舒服。
解決了心頭大患,許天明決定先去鎮上一趟,然後就馬上找個穩重能成事兒的媒人,這件事兒也就這麼定下來了。
“金文哥,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收拾收拾東西,一會兒你幫我把阿福一起抱到車上來!”
“唉,好嘞,紅秀都交代我了,你也不用客氣了!”
王秋娘謝了紅秀二哥金武,就笑著走進院子裡。
“你在幹嗎?”
王秋娘一抬頭正好看見許天明邁著大步走了過來,她有些疑惑,這個人不是已經惱了自己,先走了嗎?怎麼在這裡冒出來了?
“我、我要帶阿福去鎮上看大夫!”不知怎的,秋娘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頭,從他身邊一閃而過,卻不料,自己的手腕被人牢牢的被人抓住,“你幹什麼?”
許天明也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冒冒失失的抓一個女孩子也有些不妥,訕訕的鬆了手,只是臉色還有些不自然,“外面那個……你和他一起……一起去鎮上嗎?”
秋娘有些莫名其妙,“金文哥會趕車啊,難道我要自己帶著阿福走到鎮上去嗎?”
“金文哥?”她叫自己的都是名字,叫那個人卻那麼親密!想了想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