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質問的口吻，反倒像是委屈地替jessica抱不平。

“我什麼時候騙西卡了？”金聖元看了一眼左右，問道。

“那為什麼我姐姐會這樣？”krystal低聲問道。似乎是底氣不足，又似乎是擔心被外人聽到。

“你是問為什麼西卡會喜歡上我？”金聖元身子微微前傾，雙臂撐在桌上，看著krystal的雙眼問道。

Krystal感受到他的氣息，不由自主地呼吸微微一滯，而後才又緩緩放鬆，恢復以往自然的狀態，反口問道：“難道OPPA不喜歡我姐姐？！”

“西卡怎麼跟你說的？”金聖元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問道。

Krystal不言不語，直勾勾看著金聖元。就好像徐賢對金聖元的選擇一樣，jessica是她的親姐姐，哪怕金聖元也不能比。

“如果我不喜歡西卡，她會跟我嗎？”金聖元見狀，無奈開口說道。平時krystal雖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和jessica一樣，對喜歡的人非常在意。

“那泰妍姐姐呢？”krystal又問道。她知道jessica的性格，所以才會說金聖元“騙”自己姐姐。

“喜歡。”金聖元忽然發現，krystal好像非常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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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krystal的雙眼突然睜大。

“兩個！”金聖元的眼角微微抽了抽，隨即便肯定地說道。

Krystal突然沒了聲息，再次直勾勾地盯著他。

“你能不能換個表情？”金聖元伸手在她的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說道。從今天的情形來看。jessica和她的談話肯定不成功。想想也是，以jessica的性格，和她搶衣服、騙零花錢可以，指望jessica認真解釋這種事情？和讓jessica吃黃瓜的難度差不多。

於是，金聖元準備自己親自解決。怎麼說，自己也是在krystal十一歲的時候就認識她。有什麼話不能說？

“哎吆！”猝不及防下。krystal捂著頭輕呼一聲，而後一臉委屈地瞪著金聖元。她不是不想換個表情，而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換什麼樣的表情才合適！

驚訝？不夠，而且她已經料到這點；生氣？好像並不是那麼生氣；擔心？同樣不夠……作為一名94年出生的女孩兒，她的想法和金聖元這種80後不同。在她看來，以金聖元的條件，不說找兩個女朋友，就是再多找幾個女朋友都沒什麼！但她哪裡想到，自己的姐姐居然會陷進去？

“好了！我還有事。這件事。你就當做不知道好了。”金聖元看她皺著八字眉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道，“聽到沒有？”

“可是我姐姐和泰妍姐姐……”krystal還想說什麼。其實，支使她這樣做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好奇心！強烈的好奇心！金聖元到底是怎麼做到讓自己那個驕傲的姐姐不惜飛蛾撲火？

“大人的事情，你不要操心。”金聖元用出了小時候哄徐賢的手段。“對了，明天我去日本，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禮物？”

“呃！”krystal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想要表示一下不滿，卻又被他的禮物吸引，問道：“什麼禮物都可以？”

金聖元剛要說什麼。心中突然起了一個小邪惡的心思，重新坐好，低聲對她說道：“如果你能幫我安撫好西卡，將來你結婚的時候。我送你一幢公寓！”

“……”krystal無語地看著他。

金聖元也是第一次生出這種心思，被她看得渾身都不自在，不過話已出口，只好又繼續對她解釋道：“泰妍和西卡，她們兩個……嗯，我……兩個……”以往引以為傲的口才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想兩個都要嗎？”krystal聽到他總也解釋不清的話語，忍不住主動替他說道。

（）

雖然臉上帶著似是不屑的神色，但在krystal心中卻並沒有認為他虛偽。這種東西，是由人的性格、接受的文化教育決定。在幾年前，他還是一個古板得摸一下女人的手都會臉紅的男人，如果順暢地說出這種話，才真的令人驚訝呢！

“兩個都不想放手，對？”krystal又重複一遍，腦中突然產生一個給他**情顧問的念頭，相信一定會很有成就感！而且，姐姐和他都說了，喜歡對方，自己的行為也不算背叛姐姐。

金聖元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