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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衣服再不見,我就真沒法兒了……
去的時候,果然人很多,我尋了個位子放好東西,才匆匆忙忙的去洗。出來時,見著東西還在,我才放心。
洗好了澡,身體是溫熱舒適,可風還是涼的,吹在身上有點兒受不住……
感覺逐漸的變冷了些……
再過幾天,就是中秋了。中秋前後,風總是挺涼的。
我想到今兒個的考試,大概要補考了吧……
這樣算一算,已經有三樣得補考,除了算學勉強透過之外,就剩下柳先生後日加考的,還有……
我想了想,唔……史地好像沒考試過呢。
再回到房中,傅寧抒人已經在裡頭了。
房內今兒個多點了一枝蠟燭,放在書架邊,他人也在那兒,旁邊放了一堆的書,正一本一本的排著。
我進去時,喊了先生,他只嗯了一聲,沒有回頭。
我小聲的把門關好,放下東西就去到桌案邊,取了點兒水來磨墨。磨了半會兒,瞧著墨色差不多了,我放下墨條,把紙鋪開,再拿出明兒個要考得書帖。
我拿了最細的筆沾了墨,認真的臨習起來。
也不知寫了多久,慢慢的覺得手痠,姿勢也變得不端正起來……
我一手拄著臉,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拿筆的手在紙上頓了頓,正寫得字就這麼糊掉了。
不過,就算不糊掉,這一整張……
我瞅了瞅,唔……還真醜。
可其實,我覺得這份書帖也沒多好看呢,字數多又扁,內容……其實也看不怎麼明白,就覺得密密麻麻的,寫著實在費力。
我再打了個呵欠,下意的咬了咬筆桿,忽然記起來一件事兒,忍不住就轉頭,對著還在書架那頭的傅寧抒問了句。
「先生這次不考試麼?」
「……不考不好麼?」他沒看過來,只是反問。
我睜大眼,跟著嘿嘿的笑:「挺好的呀。」
他唔了一聲,沒再多說。
我歪了歪腦袋,又說:「先生,我算了算,好像史地都沒考過……」而且,也沒看過他出卷子,唔,也有可能他是想白日再做。
可讓我瞧見也不怎樣嘛……
我覺得,可能知道卷子內容,也想不出該謄得內容。
每回上史地,十次有九次……喔不對,八次在睡,其餘兩次,不是偷寫罰抄就是偷寫罰抄。
耳邊傳來東西放到桌上的輕響。
我回神,對著傅寧抒又開口:「先生……」
他坐下,翻了一冊書,瞧都沒瞧過來,就打斷道:「你不寫字了?」
我才記起來,對喔……還寫不到十行呢,趕緊再重新坐好。只是提了筆沾了墨,我瞅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