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族人們不知內情,只當兒子是個好**的,說兩句閒話,也沒什麼要緊。咱們家幾時不被人說幾句閒話?由得他們去吧。”
文嫻淚眼汪汪地看向柳東寧,滿心感動:“相公……”
但柳顧氏卻不贊同兒子的說法:“你說得倒輕巧連在族中的名聲都這麼難聽,外頭的議論就更入不了耳了你這樣還怎麼跟那兩個賤種比?你父親成天說東俊書讀得好,詩文有靈氣,還總是帶他出去見人,前兒我還聽到有人誇他有乃父之風呢我呸他是個什麼貨色?若不是你父親的面子,誰能看得上他那三兩首歪詩?可惜世人都瞎了眼,見你父親抬舉他,便也跟著誇了,再這樣下去,等明年他中了舉人,誰還顧得上你才是你父親正經的嫡長子呢?”又罵文嫻:“都是你,若不是你沒用,又怎會連累了我兒?”
柳東寧無奈地揉了揉額角:“母親,您就消消氣吧。舉人哪有這麼容易考中?俊弟才多大年紀?明年即便是去考了,憑他的文章也是不能中的。您別擔心,兒子雖說更擅長詩文,卻不喜經史,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俊弟的詩文在他這年紀也算難得了,但也還差得遠呢,不然,他在京城官學裡早就出了頭了。兒子如今受了大哥教導,已經知道錯了,不會再荒廢光陰,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