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下情!”手裡卻迅速將賞封往懷裡一揣,再看面前的酒菜,便覺得順眼起來,笑道:“若是大半天就能趕回去,那我吃了就走,明日莊裡還有戲酒呢。”
張叔一邊應著,一邊小心朝廚房外頭張望一眼,紫櫻扒在門邊悄悄給他使了幾個眼色,他便連連點頭,然後親自把盞,勸那家丁多喝幾杯。
等到那家丁滿身酒氣地躺倒在鄰居農家的一間空房後,張叔忙忙跑回小院,文怡與紫櫻已在正屋內等候多時了,見狀忙問他:“如何?!”盧老夫人也從裡間慢慢走出來,在孫女的攙扶下坐上正位,再次詢問張叔。
張叔道:“小的照小姐教的話,跟那人說了,那人起初嘴緊,後來喝得痛快了,便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原來當日老夫人和小姐離開顧莊沒兩天,莊裡就有傳言說,長房大老夫人之所以會得病,是被六小姐氣的,因此六小姐才會被押送回京城!長房老夫人和二太太雖一再辯解說是沒有的事,卻擋不住人家的嘴巴,結果大老夫人又病倒了!”
盧老夫人眉頭一皺:“既是她病倒了,若有意叫我們回去,無論是探病,還是澄清,直說就是,這般拐彎抹角的做什麼?!”
文怡小聲道:“大伯祖母先前已有避我們的意思,如今怎肯明說?想是他家心虛呢,只是不知為何,派人來的是四伯父?”二房跟長房可是面和心不和的!
盧老夫人被她提醒了,忙問張叔:“那人還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