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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鬱鬱蔥蔥。而靠西牆的一側是上下兩層的鴿舍,數不清的鴿子在裡面發出“咕咕”的聲音。侍書走進屋裡,光線昏暗的房間裡擺著很多瓶瓶罐罐,角落裡是一個用來煉製藥物的三角鼎爐。看這屋子的乾淨程度,應該是每天都有人來這裡走動。

侍書走出屋子望著滿園的藥草,是了,要找的就是這裡了!現在應該儘快去告訴小姐才是,侍書這樣想著便準備按原路返回。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突然冒出的聲音讓侍書的腳步停了下來,轉頭髮現是個帶著半面的銀色面具的人。

“是你?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侍書見是一直在暗處的面具人,聲音冷了起來。

“呵呵……沒想到慕容少主身邊的下人膽子不小哇!”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哼!”

“你知道又如何?一個死人是不可能開口去報信的。”說罷,面具人身後走出兩個膀大腰圓的健碩女人,頓時上前對著侍書拳腳相向。侍書一邊躲閃,一邊對著面具人喊著,

“我要是再不出現在小姐面前,你也不會好過!你最好自己掂量清楚了!”

“慕容錦舒嗎?呵呵,她會在意一個下人?那就不是她了!哈哈!”

“你……”侍書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打倒在地,頓時眼冒金星地昏死過去。另一個女人又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來,照著侍書的胸口刺了下去。這時面具人才滿意地揮揮手,吩咐道:

“把他埋到藥圃裡去,然後再把院子裡清理乾淨。”說完就走出了小院。

剩下的兩人正合力將侍書抬向不遠處的藥圃,正在這個時候,兩支羽箭同時射中兩人。身著黑衣的神秘女子將侍書抱起躍出了小院,不知去向。

已經一天沒看見侍書的錦舒正在靈前上香,上完香,問在旁邊站著的雨珊:“怎麼不見侍書?”

“少主,我也一天沒看見他了。應該是陪著林公子吧。”

“嗯,也好。我一時也顧不上清之和馨兒,有他在我也放心一些!”錦舒沒有精力細想就撇下了侍書的事情,她接下來要忙爹孃下葬的事情。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已經又是三天過去了,靜下來的錦舒疲憊不堪,才想起這幾天一直沒見過林清之和侍書。錦舒來到林清之暫住的院子,屋裡只有他一個人在。

“清之,怎麼就你一個人?”

“哦,馨兒睡了。錦舒,這兩天累壞了吧?”林清之把錦舒擁儘自己的懷裡,望著她憔悴面龐,林清之心裡止不住地心疼。

“嗯,清之,爹孃不在了,這太突然了。”錦舒靜靜地靠在林清之的胸口,企圖尋求一點點的安慰與歇憩。

“錦舒,你還有我和馨兒啊。別傷心了。我們一直都在你身邊的。”

“清之,你知道嗎?每次我看見親人一一離我而去,我的心裡都很恐慌,有被拋棄的傷懷。清之,你不要像他們那樣離開我。不要離開得那麼突然……”錦舒呢喃著話語,靠在林清之的懷裡漸漸睡著了。她太累了,一時竟忘了問起侍書的事。

“什麼?侍書不見了?是什麼意思?失蹤?”錦舒第二天剛睡醒,雨珊就向她報告了這個訊息,鬧得錦舒睡意全無。

“具體什麼時候不見的?派人出去找了嗎?”

“少主,我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三天前的早上。應該是在那天失蹤的。”

“已經三天了?三天了!”

“是的,少主!我們不知道該往哪裡派人呀。”

“派人在別院裡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錦舒生氣地拂袖而去。她在生自己的氣,那天就該去找的,說不定還能找到。好好地讓人從自家院子裡失蹤了?錦舒心裡充斥著挫敗感。

而當事人現在正躺在一條順江而下的木船上,胸口的匕首已經被拔了出來,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昏迷了三天之後,侍書在一陣疼痛中甦醒,昏暗的燈光下,只見自己躺在搖搖晃晃地船裡。

簾子被掀開,賈思靜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你醒了?先喝藥吧。”

“怎麼是你?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自從錦舒一行來到別院,賈思靜也一路暗中跟了過來,眼睛自然是一路跟著她認定的雲飛揚轉的。那天見他進了小院,而後那個戴面具的人也帶著兩個人進了小院,賈思靜忙悄悄躲在暗處靜觀情勢。救下他後又一路帶著他回到城裡找大夫拔了匕首處理了傷口,但匕首扎的太深雲飛揚一直都不醒,賈思靜最後決定帶著他到京都去讓更好的大夫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