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不出來是誰在背後捅了我這一刀子!”
“我能幫你做什麼?”陶敏緊緊地握著大衛的手。
“你得想法先把我弄出去。只有我,才能找到那個殺害無塵的兇手。”
“這是法律,不是兒戲,你以為公安局是我家開的呀?”
“你總應該有辦法的。”
“是誰發現了她被殺的呢?”
“是我。她希望我能再回去一趟。可當我一連串了七個門子之後,再回去的時候,她的門就是開著的了。”
“也就是說,案發時間應該是在你去了別的尼姑的房間裡的時候了?”
“絕對是!”
“那麼那些尼姑們應該能夠證明你沒有作案時間的呀。”
“關鍵是現在還無法確定作案時間嘛。”
陶敏又無奈地安靜了下來。
“現場就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現場又不是我去勘察的,我可是嫌犯。”
“我還以為你是警察呢。”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跟我開這玩笑!”大衛無奈地兩手扣在了一起。
“就這樣吧。”
陶敏離開了看守所,她找到了當時參加現場勘察的幾個刑警想詳細地瞭解一下情況。她要過了記錄仔細看了一遍,真的讓她很失望。
“我們能再去看一看現場嗎?”
徵得領導同意後,陶敏以一個協作刑警的身份進入了現場。封條被刑警重新開啟。屋子裡依然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道。當時那個無塵流了好多血。
陶敏為了給大衛洗清,她不顧裡面的味道,認真地察看著每一個細節,哪怕是蛛絲馬跡也不放過。
她突然看到了窗臺上的一個馬蹄表。
無塵是執事,自然要掌握時間,有時她要用這表來上鬧鈴的。
“這表怎麼不走了?原來就這樣的嗎?”陶敏眼裡一亮。
“這表是我從地上撿起來的,當時沒注意它還跑不跑。”一個年輕的刑警說道。
那個馬蹄表的指標指向著一點二十分!
“是從地上撿起來的?也就是說受害人跟兇手有過搏鬥了?”
“根據床單上的情況可以斷定應該有過搏鬥的。不過,黃大衛交待說自己跟那尼姑有過性行為,而且當時的情況也很瘋狂,不好區分是搏鬥還是興奮時弄的。”
“如果是兩個人Zuo愛時弄下了那塊表的話,兩個人誰也會注意到這一點,過後他們無論是誰也會把它拾起來的。而你們是在案發後從地上發現的,就說明是這與兇手搏鬥中弄到地上來的。”
“那就證明案發時間就是一點二十分了?”
陶敏點了點頭。又問道:“附近的尼姑調查了沒有?兩個人搏鬥,應該有些聲響的,甚至還會有呼救聲,難道她們也沒有聽見?”
“與她隔壁的尼姑反映說,大衛從她房間裡出來後不久她就睡著了,而且一直睡到救護車到了山上她才醒過來的。也不知怎麼的,她從來沒有那麼沉地睡過。”
“可以斷定,她一定是被一種藥迷倒了,不然那麼大的動靜,她不會聽不到的。這裡她離她最近。其他那些尼姑與她的距離都比較遠,一般不會聽見。”
“會不會是黃大衛先跟無塵隔壁的尼姑相好之後,又用迷香把她燻倒,然後又到了無塵的房間裡強Jian了無塵後又把她殺死的呢。”
“據師太反映,這個黃大衛與這裡所有的執事尼姑都有過性行為。那個大肚子的智空懷的就是黃大衛的孩子。”
“真是亂了套了,竟然跟尼姑睡覺,還讓人懷上了孩子。”一個刑警感覺到這事太的不可思議了。
陶敏稍稍感覺有些不自在。因為她同樣跟大衛有著很不平常的關係。而且兩人第一次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就一起做了那事了。
不過她聽到尼姑為黃大衛還大了肚子的事之後,心裡多少有些不悅,她沒有見過那個叫智空的尼姑,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為情痴迷的女人,身為尼姑,竟然不顧山規戒律,真是夠感動人的了。看來這個黃大衛的風流還不是一般。
“這小子的嘴還真夠嚴實的,竟然沒跟我說尼姑為他生孩子的事情。”陶敏心裡罵道。為了給他開脫,陶敏不得不說:“他在臨江就是個風流情種,身邊有不少女人的。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想來他也不會先奸後殺這個女人的。”
“為什麼不會?”一個刑警問道,陶敏畢竟是臨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