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龍寺六大護法羅漢,以及荷花尊者達禪,昨日都已進入了天外之天了!”
陶大杯濃眉微剔道:“這些藏僧,在武學方面別擅勝場,並不好惹!我昔年割取他們一十三隻人耳,帶到六盤與其餘神州三異爭勝之舉,頗費了不少心機,才達目的。倘若僅仗武功,未必能夠辦到!如今再加上個號稱西藏第一高手的荷花尊者達禪,實力極強,不可輕敵。我想先到天外之天內走上一遭,探探虛實!”
焦天嘯笑道:“陶老前輩神功絕世,去探虛實,原自無妨,但天外之天那些石洞中的路徑,太為複雜,容易迷途!老前輩最好到了那片百畝清潭,便即上步!”
陶大杯哈哈笑道:“焦老弟不要替我擔心,我在聽了你所說的故事以後,早已深知那碧目魔娘姚小玉,極不好鬥,並陰險異常,故而在司馬酸丁,及貪睡老尼彼此聚集,詳加商討之前,決不會輕敵妄動!此番前去,目的僅在略窺虛實,根本不必深入對方重地。”
說完,對林中逸、焦天嘯,及千面空空唐子羽,微一揮手,身形閃處,便往天外之天方向,飄飄而去。
焦天嘯目送陶大杯背影,微笑說道:“這位陶老前輩的酒神二字,確實名不虛傳,酒量奇宏,神通廣大,班嘉活佛以一派宗主之尊,藏邊飛龍寺又無殊虎穴龍潭,居然會被陶老前輩弄來一隻左耳,及飛龍護法六大羅漢的十二隻人耳,帶到六盤與其餘神州三異爭勝!”
話音至此略頓,又似感慨無窮地繼續笑道:“但誰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饒他東瀛妙道、西域酒神、南荒睡尼等神州三異用盡心思,卻依然讓那位司馬藻老前輩所化身的北邙鬼叟勝場獨擅……”
焦天嘯剛剛說到此處,遠遠響起一聲“阿彌陀佛”,又聽道:“焦施主怎將司馬窮酸捧得太高,難道說我老尼姑就一錢不值?”
佛號才入耳內,唐子羽與焦天嘯便知來者何人,焦天嘯轉面向林中逸笑道:“林老前輩,南荒睡尼夢大師業已趕到。”
林中逸既對這位名列“神州四異”的方外奇人景仰頗久,又以為離別多時,思念頗甚的愛女林凝碧定亦隨之同來,遂滿懷喜悅地抬頭看去。
南荒睡尼夢大師語音才住,人便化成一朵灰雲,飄墜面前,但隨地往習天龍禪定為林中逸所盼的愛女林凝碧,卻未同同到。
焦天嘯先為林中逸引見,然後向南荒睡尼夢大師訝然問道:“請問大師,林老前輩的愛女林凝碧姑娘,怎的未與大師一同來此廠
南荒睡尼夢大師看了焦天嘯一眼,卻向林中逸笑道:“林老施主,令媛林凝碧天資極好,敏慧絕倫,她把天龍禪定所需的百日坐功,竟提前了三十餘日完成,故而早就離開都陽山不開谷,要去找尋歐陽一缺小賊身邊的那粒天香豆蔻,以便救治長睡不醒的鐘素文,彼此約定如期抵達天外之天相會。她還未曾到麼?”
林中逸聞言,忽覺心頭怦怦作跳,不由暗想愛女至今未到,莫非又出了什麼差錯不成?
南荒睡尼夢大師見林中逸聽了自己的話後,立即憂形於色,不由含笑說道:“林老施主不必擔憂,令媛林姑娘服食整本千年雪芝,並得天龍禪定之助,真力大進,三花以聚頂,五氣漸朝元。
除了遇上碧目魔娘姚小玉或有可慮以外,即令強如紅袍羽士邵小綠等,也無甚足懼!何況她還有前古神物龍淵寶劍在身……”
南荒睡尼夢大師話猶未了,忽然西域酒神陶大杯以一種深含奇詫緊張的語音叫道:“老尼姑且慢誇口,眼前事變化離奇,令人莫測。你所說的前古至寶龍淵寶劍出毛病了!”
這幾句話不但聽得南荒睡尼夢大師雙眉略蹙,飄萍子林中逸心頭亂跳,連焦天嘯、唐子羽也關懷頗甚地對看一眼,齊覺莫名奇妙。
陶大杯身形自一片林木中出現,施展絕頂輕功,電疾趕回,濃眉深聚,向南荒睡尼夢大師問道:“老尼姑,你是說那柄龍淵寶劍,是由林凝碧攜帶?”
南荒睡尼夢大師奄搭搭地眼皮一翻,驀然射出道冷電似的目光,凝注西域酒神陶大杯問道:“陶酒鬼,你不要再弄玄虛,那柄龍淵寶劍究竟出了什麼毛病?”
陶大杯目光微掃林中逸、唐子羽、焦天嘯諸人,應聲答道:“那柄龍淵寶劍如今被碧目魔娘姚小玉命人插在天外之天的怪石之上!”
陶大杯語畢,眾人同自默然,但面上神色卻個個憂驚,因為隨身兵刃,既落人手,也就顯示了林凝碧至少被擒,甚或已遭不測。
南荒睡尼夢大師唸了一聲佛號,緩緩說道:“據我途中所聞,東瀛妙道洞玄子在追殺奪命郎君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