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許鴻聞言再次暴怒:“你竟敢如此小看……嘭!”
他話沒說完,韓褚一隻腳已經踩在他嘴上,將他滿嘴牙齒和嘴部的骨骼血肉踩得稀爛。
“唔……唔唔……”
許鴻呻吟著,臉上全都是白色和紅色的漿液,如果不是天象境的強大體魄,這一腳就直接將他踩死了。
“廢物!”
韓褚指尖迸射燎原刀氣,密密麻麻的刀氣落在他身上,每一道都恰到好處,將他一片片血肉凌遲下來,鮮血不要錢的流出,混入下方的青黑地面。
“你!”
一旁的赫連霸滿頭冷汗的看著許鴻的慘狀,見鬼一般看向韓褚。
噗!
就在韓褚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時候,赫連霸雙目一凝,張口吐出一個銀鈴,叮鈴鈴響動起來,一股詭異音波向韓褚輻射過去。
這銀鈴曾經是一件玄級高階寶器,可惜後來受到損傷,品階掉落。
即便如此,在玄級中階寶器中也屬頂尖。
與他人爭鬥之時,這銀鈴給過他不少助力。
鈴鐺盪出的音波,能令人識海震動,宛如被群鬼撲上,陷入無窮幻境。
韓褚看到這銀鈴,眼中輕蔑道:“窮鬼!”
好歹是堂堂天象境,手中竟連一件玄級高階寶器都沒有。
由此可見,散修想要出頭實在太難。
這個世界的資源是有限的,好資源自然是宗門優先。
以他修煉出武道意志的精神力,這銀鈴發出的音波除了難聽點,屁用沒有。
只見他袖口一甩,玄鶴爐飛出,爐蓋大張,一股強大吸力出現,直接將那鈴鐺吸入其中,噹啷一聲爐蓋合攏,南明真元化作滾滾火焰煉化起來。
只是片刻功夫,那鈴鐺就被煉成一坨廢鐵,被玄鶴爐吐出來。
“這……”
赫連霸看著變成廢鐵的鈴鐺,又看向韓褚手中託著的玄鶴爐,眼中既有熾熱,又有絕望。
韓褚雙眼微眯,突然明白了什麼。
他冷冷問道:“你們不會是貪圖我身上的寶物,所以才通緝我吧?”
赫連霸沉默不語,許鴻叫喚呻吟。
韓褚給他們造成的傷勢,都帶著南明功意,即便二人想要運功療傷都做不到。
單純的血肉傷勢好復原,但上方殘留的功意二人可無法驅散。
玄級高階層次的功意,別說兩個散修,便是宗門中的天象境,也沒有幾人達到這一層次。
二人身上的傷勢火辣辣的,一股灼痛之意沿著傷口向體內深處蔓延,甚至氣海和識海都開始被真意侵入,痛苦難當。
見赫連霸神色,韓褚冷哼一聲,反而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這兩人背後有什麼別的靠山,原來只是貪心作祟。
這樣一來他也就不必再擔心了。
“哼!敢對我起殺心,我今天就把你們二人凌遲處死,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韓褚冷酷的聲音令三人心中齊齊一顫,赫連霸還想說什麼,鋒芒畢露的刀氣直接貼臉劃過,整張臉皮就被刀氣刮下來。
接著刀氣一片又一片的落在赫連霸身上,比起剛剛許鴻還要慘烈得多。
“啊!!!啊!!!啊啊啊!!!”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令赫連霸不斷慘叫,可韓褚卻偏偏下手極有分寸,雖然痛苦,一時間卻無法死去。
這個時候,濃郁的血氣向外發散,遠處的行屍和黯魂幽靈已經全部看過來,向著這裡緩緩移動。
“呵呵!先留你們一口氣,也算廢物利用了!”
韓褚冷呵呵一笑,又轉頭看向一旁的魏振山,“魏前輩,你說我該怎麼對你?”
魏振山臉色發白,不僅為韓褚可怕的實力,還為他的酷烈手段。
那兩個人說凌遲就凌遲,現在從上到下簡直沒有一點人樣。
他雖說背靠聽風樓,可與韓褚這種宗門中的核心天驕不同,只是外圍人員,修煉的武學功法只比散修好上一點,身上寶器更與韓褚沒得比。
魏振山嘴唇發乾道:“我老魏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閣下手下留情,留我老魏一命,日後但有所求,我肝腦塗地相報。”
韓褚癟了癟嘴,搖頭道:“沒意思。”
“你走吧,我沒有殺求饒之人的習慣,看在你態度還比較誠懇的份上,我就留你一條命。”
魏振山頓時雙目瞪大,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