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發活力的廖新新,唇角向上勾了勾,“你聽錯了。”
女孩子又癱了回去。
“不過,副警監、袁飛他們讓你做事的話,忽略掉就可以。你現在是我的下屬,讓他們有什麼事情來找我。”沈聿在心裡嘆了口氣,就是對這個又懶又饞而且還膽子小不尊敬前輩的小丫頭沒辦法,她的那種真實讓他也沒法完全狠下心來,再加上她在分析方面的確是把好手,姑且就放她一回,省著每天一副苦瓜臉破壞他的心情。
果然廖新新又彈了起來,眼冒紅心,“警監你真是一個好人咯,我最喜歡警監你咯!”
沈聿眉端一跳。
“警監。”門突然被推開,袁飛的腦袋探進來,“餘家老二來了。正在外面吵吵呢。”
餘老二···?廖新新立刻在腦袋中描繪出一個兇悍的大漢形象,然後大腿立刻抖了起來,這傢伙來幹嘛?!不會是因為那次她逃跑來抓她的吧??
“廖新新。”沈聿瞥了一眼半蹲著的廖新新,“站直了吧,不是來找你的。”
“······”某人藉著桌子,好容易撐起自己的身子,然後跟隨著沈聿蹭出去。
剛一出電梯,就聽見有人在大聲的嚎著。廖新新就覺得自己大腿筋使勁的抽了一下,眉頭狠狠跳了一下,再一抬頭看,果然站在大廳裡雙手叉腰像一個潑婦一樣仰頭破口大罵的正是在醫院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的餘老二是也。
要說從粗魯上看,她覺得餘老二和尹副警監是屬於一個級別的,不過相對她要更怕餘老二一些,因為這傢伙完全給她一種會時時不辨是非的拼命的感覺,而尹昌敬人家畢竟是堂堂的省辦公廳的副警監,兇雖是兇了一些,但是她不會擔心自個兒小命的安全······
周圍的警員們一見沈聿出現連忙一個個幾乎是淚眼朦朧的跑過來,“警監你可來了!”
“幹,幹嘛不丟出去····”還沒等沈聿說話,廖新新立刻從後面探出小腦袋。
“呃···餘家的案子他是重要的證人····所以····”
沈聿側身把擱在他肩膀上的小腦袋撥下去,然後對旁邊的袁飛說,“把餘先生請到辦公室。”
餘老二轉眼瞥見沈聿的身影后立刻一個大步竄過來,那速度和他的體型實在是一點都不搭調。
“我在這等了半天了,終於是他。媽的讓我逮到一個管事的了。這案子必須重新調查!”
然後又低聲耳語道,“你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可是知道很多。你不想知道?”
沈聿眯了眯眼。
第二十九章 風波
(1)
餘老二走進沈聿的辦公室,大喇喇的往沙發上一坐,二郎腿一翹眼睛斜楞著瞅著沈聿和跟在他後面的廖新新。
“你先去休息吧。”沈聿看了一眼又明顯腿發軟的廖新新,開口說道。
廖新新連忙腳底抹油的衝出辦公室,不過她也並沒有走遠,只要脫離了餘老二的視線範圍她倒也不很懼怕,再說對於餘老二剛剛和沈聿咬耳朵說的那些,她也真的很好奇。
女孩子嘛,天生最喜歡八卦和秘密咯。
她悄悄的把門留了一個小縫,然後身子貼過去,整個人像壁虎一樣的趴在牆上,把眼睛湊過去。
“您請說。”沈聿給餘老二倒了一杯水後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開口。
餘老二嫌惡的把水推到一邊,腳丫子翹得老高,“你知不知道,這遺囑它壓根就沒法生效。”
“哦?”
“哼,我可告訴你,那份遺囑就是不能生效!無論你們怎麼說,那份遺囑都沒辦法生效!也不可能生效·····”
“對不起,餘先生,您可以講的詳細一些麼。”沈聿打斷餘老二的絮叨。
餘老二咂咂嘴,對沈聿打斷他這一點極度不滿。
“得得得,老子也沒時間和你在這裡耗。就一句話的事兒,餘琛寫遺囑的時候根本就沒清醒,所以一定是受了暗示或者脅迫才寫的。”
“有證人麼。”沈聿低著頭記筆記。
“我就是證人啊,還有我哥,我們都知道啊。餘琛小子回來的時候整個一痴呆,怎麼寫的出來遺囑!”餘老二梆梆的拍著自己前胸,發出頗為震耳的聲音。
沈聿擱下筆,面無表情,“你們是這案件的當事人,是不可以作為證人的。”
“啥?!”餘老二的大拳頭砸在桌子上,把門外的廖新新嚇得一激靈,果然是個粗魯的人啊,這麼愛生氣——她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