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雖然系統沒有提這個業務，但西方的禿驢都能貸款，他就不信自己不能貸款了。

太乙真人：“？？？”

雖然他不明白貸款是什麼意思，但西方兩黑戶聖人的名聲在外，空手套天道白狼的事蹟他還是聽過的。為了成聖，兩黑戶許下大宏願賒下功德，震驚東方玄門的三觀。

而且這種離譜操作在西方那邊還不止一次，不久之後地藏王也立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大宏願，拿著一萬塊的空頭支票硬是在天道銀行取出了一個億。

如果殷玄有特殊身份的情況下，也學那群禿子立下大宏願，不是沒有提升的可能，到時候太乙真人就有危險了。

想到這裡，太乙真人打起了退堂鼓，只是他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殷玄的：“你說你無意圖謀靈珠子，可有憑證。”

“沒有，你不信拉倒，大不了一起上封神榜。”這個時候殷玄要是解釋，太乙真人反而會生出疑心，諸多刁難，甚至會再次出手，反倒是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能讓他忌憚。

這句話說出來，太乙真人果然愣住，眼下自己是用丹藥強行撐住大羅金仙的境界，如果不快點處理掉這裡的事，很有可能真的會變成太乙金仙。崑崙山玉虛宮的十二金仙對應天干地支之數，最差都是大羅金仙。一旦有人跌出境界，破了天干地支的氣數，闡教的氣運會大大流失，一番佈置也是為他人做嫁衣。

太乙真人思索片刻後，提出了一個要求：“我可以不殺你，但你要立誓，不得阻攔哪吒出世，也不得阻攔哪吒完成殺劫。”

“好，我太鸞在陣內立誓，不會阻攔哪吒完成殺劫，否則就不得成聖。”誓言這玩意在封神中還是少發，不管自己要不要插手哪吒的事，發誓都得換個人名，太鸞是西周將軍，就算有天譴也是罰他。

而且誓言也得鑽空子，首先不能太出名，萬一太乙認識就麻煩了，而太鸞是武王伐紂時期的西岐大將，他大機率不認識。至於誓言也是為了保險，畢竟自己以後就算到了那個境界，也是走的混元大羅金仙，成聖是不可能成聖的，卡天道誓言的bug。

而對太乙真人來說，所有練氣士的終極目標都是成聖，不管有沒有機會都要一試。如果本人把這個誓言發出去，就等於斷了自己的念想，對練氣士的打擊不小，修煉之時會不自覺地懈怠，修行無望，所以太乙真人也沒有深究其名。

而混元大羅金仙的事，鴻鈞老祖沒有說，他們也沒到那個境界，不可能知道，只能說太乙真人吃了資訊差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