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冥河雖然很急，但在洪荒混了這麼久，腦子依舊精的很，強行壓住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問道：“你的盟友？那你有敵人？”

“有啊，不過數量不多，等你成聖以後我們也會是盟友。”殷玄沒有跟他說實話，但成聖之後他也知道，只是那個時候就不好發誓了，而以他陰險狡詐的性格，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叛變了，還是先穩住再說。

至於盟友的數量嘛，概念神誰能說得好，只要自己承認那就是盟友，真要坑死冥河其實不難，算是絕對保障了。

再次確認後，依舊沒有想明白的冥河最終答應下來：“好吧，老祖發誓。這就發誓。”

說完豎起三根手指，讓大道聽見自己的聲音，見證誓言：“我冥河老祖對著大道發誓，成聖之後，不能傷害殷玄及其盟友，遇到他和他的盟友有難，也必須要救，否則就讓我跌落聖人之境。”

冥河還是留了個心眼，身死道消這個誓言太毒辣了，根據行走洪荒多年的經驗，越是這種情況就越要謹慎，不然指不定就會被坑。

其實殷玄只要他發誓就可以，至於什麼是身死道消還是跌落聖位不重要，防止培養一個強大的敵人出來。

所以殷玄把手一揮，值了把分過來的兩成氣運劃給了冥河：“給你。”

功德到手，融合後的冥河氣勢開始急速攀升，威壓之高讓整個地府都感覺到了，無數鬼魂和惡鬼都開始向冥河的方向朝拜過來，以示對這位聖人的尊敬。

不過很快這股威壓就消失不見，接著頭頂有金花亂墜，腳下有無數功德金蓮湧出，將冥河給簇擁在中心。這個場面標誌著他已經成功成將元神融入地界，成為地界第一位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