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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了。終於本來默不作聲裝作不在家的林父衝出來了,他自然是護著那女人的,對張月群也是說了幾句重話,氣的張月群差點當場就暈了過去,更是扯著嗓把兩個狗男女痛罵了一頓。

後來事情鬧大了,林母才終於得著信兒趕過去,那個姓陳的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四周圍觀的群眾大多都站到姓陳的那邊,轉而對她指指點點,一些話明顯是顛倒黑白,林母口莫辯,林父卻是也選擇故意沉默,緘口不言,更是看也不看她。

林母心涼,一時天旋地轉,恥笑自己此刻就像跳樑小醜,她一刻都不能呆在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她再也不想看到這一男一女。她突然有點怨恨她二姐,為什麼要做這麼丟臉的事,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張月群卻並不知道她心裡所想,她倒可以張嘴就罵,就是苦了林母在一旁被眾人的眼光針刺般地探究鄙夷。

林母終於忍不住了,呵斥自家二姐不要管自己的事,張二姐好心被當驢肝肺當場就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都哆嗦了。面對囂張跋扈的敵人,林母不懂得統一戰線一直對外不說,倒還調轉槍口對起她來了?這該有多沒用啊!張月群當場就氣急反笑:“好,我是吃飽了撐的,今後你的事我再也不管。”

這些都是林溪後來聽別人說的,她那時已經開,沒在現場,是聽林母說和二姨鬧架了才知道一星半點。林母和二姨鬧架不是第一次,這兩姐妹性都好強,免不了摩擦,林溪則滿心以為沒多大事,而且林溪幾次打電話回去詢問,爺爺奶奶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正常,她便沒有往心裡去。

後來則是聽說二姨父突然發家了,接著一家人都出了國,林溪還很羨慕地在林母面前問起這些,被林母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林溪這才明白恐怕當年她媽和二姨的隔閡鬧的不是一般大,都這麼些年了,竟然還沒摒棄前嫌。她只能嘆息和感慨,自此以後便和二姨家斷了聯絡,當真應了林母那句“別人過的好是別人的事。”

林溪在流校上了年高中,成績沒可能好到哪去,慶幸的是她也沒有放縱自己墮落走上歪,高考還算爭氣,考上了一個本藝校。

當然這年林溪家一點也不平,大大小小發生了很多糟心的事,每天就像演戲一樣,林溪不想再一一細數。

她的錄取通知書下來後,林母就毅然地帶著她辭了工作賣掉房,往校所在的a市投奔了。

剛到a市林溪家其實過得還不錯的,林母憑著自身天賦做了點小生意,林溪的費生活費根本不愁。林溪也發現林母越來越愛打扮的光彩照人,人也越來越愛笑了,回家時間也是越來越晚。

那時候林溪已經成年,對待母親的第二春自然沒什麼不能接受的,畢竟看到母親容光煥發她也高興。

只是相約見了那個叔叔後,林溪對這人的印象並不好,但她也沒有阻止林母,只是委婉提醒她多個心眼,那時林母還拿白眼遞她說她想的多。

如果林溪知道後來將接踵而來的事,她真是拼了命也會阻止那個男人靠近林母的。

這個男人果然是個騙,靠著溫柔體貼接近林母,騙情騙財,卷跑了林母所有存款,已經不知去向,屋漏偏逢連夜雨,林母的生意這時也出現了問題,林母不能不盤掉它還欠了十幾萬的款項。

這一次的打擊沉重地讓林母一蹶不振,無論林溪怎麼勸她,她彷彿都聽不進去了更開始躲避這個女兒,畢竟林溪當初提醒讓她小心。隨著催款的人沒日沒夜地逼著要錢,林母開始酗酒,抽菸,壞習慣越來越多。

家裡沒錢,已經連房租也付不起,房東毫不留情地把她們母哄了出來,走投無,林溪甚至住了個月的地下室。

林母一天比一天陰鬱,像是患上了抑鬱症,她窩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多,地下室住久了,出去時竟然連陽光都畏懼。

這樣的林母讓林溪又恨又愛,又厭又憐,可她卻從來沒想過放棄她。

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天天成長,林溪悶聲不響地挑起家庭重任,一天最多的時候做了五六份兼職。每當林溪把錢拿回去的時候,林溪能看到林母一潭死水的眼睛裡會閃爍一兩點星光,那點星光不是又能買菸酒的貪婪,而是對她這個女兒的愧疚。林溪相信自己沒有看錯,她總是告訴自己,這樣就夠了,靠著這點愧疚,母親總是有機會回到正常。

她努力地改變自己和母親,她的付出沒有白費,在一次事件後,林母總算願意重新面對生活,雖然畏畏縮縮的林母比之之前的冷然傲氣的林母膽小懦弱沒用了很多,可也已經足夠讓林溪欣慰了。

最後一次見到林母,應該就是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