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的。”
“陳虎。”
貴妃輕啟朱唇,她可還記著呢,柴銀杏家的男人就叫陳虎,這下算是對上了。
木墩兒一聽貴妃叫出名字了,就知道到底讓她給刨著根底了,激動的把車簾子就給挑起來了,結果那衙差就在車簾外面,沒想到裡面會突然有動靜,嚇的嗷的一聲腿就軟了。
“哎喲娘喲,這誰家——這小少爺好生頑皮。”
“有勞衙差大哥相送,您也回吧,我明天一早準來。”
“巳時啊,也別來太早,我家老爺一般都這個點兒審案。”
貴妃連聲道謝,上了馬車直奔丁字巷。事實上撒錢的時候她也沒想到還真就從他嘴裡直接就把真相給挖出來了,正是無心插柳,她也想再掏點兒散碎銀子,可是兜裡沒有,最小面值的也就五兩的銀票,卻不成想讓這五兩的銀票就把案子給破了。
“他孃的柴銀杏,”木墩兒啐了一口,“盡玩兒陰招,公平競爭不會,壞心眼子可不少,一個接一個的,知道衣鋪上不好下手,就衝燒烤店下手,是想把咱名聲搞臭了啊!”
(未完待續。)
300 先機
杭玉清當天到的時候已經接近是戌時末(19至21時),而他之所以日落之後還在明陽城如入無人之境,沒被攔在外面,則是有賴於他身上秦王府的令牌。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給人吃成那樣?吃沒吃死人啊!?得賠多少銀子啊?”
他的思維仍停在他們有錯在先,把人給吃壞了,道義上理虧的立場,他只是在心疼銀子。小店兒有他一半,賠錢肯定他也要付一半!
他的心好痛!
“師孃啊,你說咋整?”杭玉清愁啊,“要是在永安縣我還能用我的威名鎮乎鎮乎他們,多少有幾分薄面,可是在明陽城——我沒試過啊。要不,我問問我三表哥,看看他說怎麼辦?看看能不能他出面擺平。他有銀子,指不定看我可憐,直接就幫我把賠的錢都給付了。”
想的真美,他咋不說人家看他可憐,把朱家整一大家子都託付給他呢?
從縣衙出來天色已晚,貴妃先將賀牙子送回家,一家三口才回了丁字巷,杭玉清到時他們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都知道到了休息的時間,可是杭玉清肯定來,都在等他。
果不其然,從一進門那嘴就沒停過,一腦門子的汗,看得出也是急的夠嗆。
大半夜的,等了半天是他,柴榕一看就不樂意了:“大晚上的,你來我家做什麼?出去!”
“你當我願意來呢?你媳婦讓我來的!”杭玉清沒好忍地翻了個白眼:“你們知道是什麼日子嗎?中秋啊!我裝著肚子疼,早早下了席,避開所有人耳目來的——真特麼背,偏偏今天出事,不會挑個不年不節的日子啊?!”
“四郎,咱們有事找他商量,別鬧。”
貴妃把柴榕給安撫好了,才衝杭玉清道:“今天這日子才好啊,該回家過節的都回家過節了,出事了反應也不會那麼及時。”
杭玉清一怔,“聽師孃這意思,不是咱店的事兒,是有人搗鬼啊。你說是誰,我揍不死他——我揍不死他,我帶我師父去揍死他!”
“能用武力解釋,我就不找你了。”貴妃輕飄飄的。
杭玉清一想也是,論揍人誰也比不過他家傻子師父,揍起人來那是一等一的。
他連個花架子也算不上,頂多藉著他爹和他各位表哥的名頭嚇唬嚇唬人。
“那你啥意思?我揍人不行,明陽城也不是我的地界——你讓我找我世子表哥啊?”
“不是,絕對不是。”貴妃趕緊事先宣告,生怕他會錯了意,還真找上秦王府的門兒。到時候人家本來沒想著收拾她,他們反倒自己將把柄遞人手上,秦王世子就坡下驢,定她個攀附權貴、欺侮良民、干預朝廷法度的罪名,那可真真的自己挖坑自己跳,半點兒不髒別人的手。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杭玉清問,“我能幹什麼?”
他突然一驚,捂住胸口放荷包的地方:“你可別想讓我把錢全掏了,店裡咱倆家的,沒有我一個人出錢的道理!我、絕、對、不、出!”
滾!
貴妃咬了咬牙,真想一腳把這貨再踹回永安縣。
“留你備用,”她道:“咱們不收買朝廷官員,那是大罪,但也得以防萬一,對方使上銀錢,萬一判定不公的時候,你倒好四處活動。”
杭玉清喔了個長聲,這才想起來問是誰暗地裡使壞,“到底是誰?!肯定是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