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但我要知道她是誰。雖然我把這個拿走了,可是,也並沒有中斷這個法術啊!阿寶如果這個木人,真得是用來做換子,這上頭,那可就是一個孩子的命啊!”沙悸很認真的說。
“哎呀!好吧好吧!那就去找遙吧,這些事,應該他的工作啊!”
路遙一回到隊裡,就被隊長叫到了辦公室,不過,一進門兒,正衝著他微笑的居然是沙悸。
“你怎麼來了?!”路遙一看到就瞪大了眼,印象之中,沙悸來他們刑警隊是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兒的。
“小路,坐下!這事兒,得找你!”陳隊長招呼了路遙一聲。“小天師,是你說還是我說啊?”陳隊長問沙悸。
“您說吧,陳隊長,這次是我來麻煩您啊!”
“行,我說!小路啊,小天師是過來問問,最近有沒有什麼關於孩子的失蹤案件的。他可能是有點線索,你們這幾天不就在忙著找一個孩子嗎?”
“是,長平裡小區丟了個五歲的女孩兒。特別奇怪,就是轉過一個樓座就沒了,誰也沒看見孩子是跑到了什麼地方或者是被什麼人帶走了。現在,那孩子的父母在街頭巷尾都貼了告示,我們也在各個出城的路口都設點盤查,沒訊息,一點兒訊息都沒有!”路遙看著沙悸說。
沙悸聽得很認真,一邊聽還一邊沉思著,半晌才問道:“那孩子自己在外頭玩的時候丟得嗎?”
“不是,她跟著父母一起回家,她父母走在她後頭,前後也就不到十分鐘吧!我原本還想去找你呢,怎麼你倒自己先來了!”
“因為,我發現了這個!”沙悸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小木人兒,放到陳隊長的桌上。
“這是個什麼東西啊?”陳隊長問道。
“我認為這是施一種法術的工具,用冷松木刻一個小人兒,後面寫上咒語,把它放在要詛咒的人身邊三天,應該就可以施法了。”沙悸說。
陳隊長沉吟了一下,笑著說:“小天師,我可先說好,這事兒,我不能相信啊!不過,小路他們怎麼破案子,可是他們自個兒的事兒。我是不過問,但最後你得給我一個解釋,解釋清楚了,我才知道報告要怎麼寫啊!”
沙悸和路遙看看陳隊長,一起笑了。
沙悸說:“陳隊長,這個檔案恐怕是見不了光的!”
陳隊長搖搖頭,笑道:“這個無所謂,已經是過去的案子了,不過,一點,你們既然出手了,就得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出同樣的案子,行嗎?”
“陳隊長,我們還是挺可靠的吧?”沙悸也笑了。
“遙,如果我沒想錯,這種法術叫做換子。”
“換子?!什麼意思?”
“用自己的孩子的命,換一個鬼胎!”
“還是不懂!”路遙茫然的搖頭。
“在古時候,女人的價值在於能不能給婆家生個兒子!這樣說你明白了嗎?”沙悸無奈的看他。
“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明白嗎?”路遙也有點生氣。
“你就那麼笨啊!真是的!如果不能生兒子怎麼辦?等著失去地位,等著丈夫再娶個二房進門,等著別人的孩子長大成人,繼承所有家業?當然不可能,對於那些大戶人家甚至是皇室的女人來說,她們當然不能做那種傻事啊!所以找個神婆施個法,讓自己的女兒死去,再懷一個,肯定會生男孩!不過,那是個鬼胎!”沙悸解釋的很詳細。
“鬼胎是什麼意思?!”
“本來就沒有的孩子,他怎麼會來呢?那是用一個生魂換來的,那是死去孩子的鬼魂換來的。為了實現母親的慾望,而犧牲的自己的親生骨肉!”
“這…這也太恨了吧?”路遙瞪著沙悸說。
“誰說所有的父母都一定是要為孩子付出了所有的?所謂父母也會比較、也會期待,更多的時候,會把自己認為好的,強加給子女。只不過,有些人用了些並不太殘忍的方式,至少不像這種方式這麼殘忍!”沙悸嘆了口氣。“遙,好好的去調查一下那孩子的家庭吧!去更接近他們一點!還有,這個孩子一定會被找到,但我只能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據我所知,中了這個咒的孩子,通常都很慘!”
沙悸雖然沒有明說,但路遙也聽懂了,如果說都需要沙悸他親口來囑咐一句的話,那麼那孩子……
這世上的父母,有誰會有那樣狠毒的心腸呢?然而,沙悸說得對。有太多的父母,其實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期待著孩子的,只要他們希望,孩子只有接受,沒有選擇。活在那樣的壓力裡面,不同樣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