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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永柏後腿彎,使得他慘叫一聲跪了下去,隨後上前,在冷鉞與朱紫衣的臉上,很是暢快地噼裡啪啦……

明晃晃的長刀扇在臉上,似乎隨時都能夠砍掉腦袋,兩人眼前一晃,十分乾脆地倒頭暈厥。

沈子成撇了撇嘴,陰聲說道:“經查,山西都轉運鹽使司都轉運使江渚客,鹽課提舉司提舉冷鉞,市舶提舉司提舉朱紫衣,有收受賄賂,以及瀆職之嫌,現抓歸錦衣衛協查!”

朱洪武時代,貪汙受賄是極大的罪行,動輒就抄家滅族,殺頭都是輕的,江渚客想不到沈子成這麼狠,竟然當頭就扣下一頂大帽子,由不得他也白眼一番,暈了過去。

“哼!”沈子成冷笑一聲,啪啪啪啪就是一連串的嘴巴子,扇得自己手疼,江渚客嘴角噴血,俯到他耳旁:“敢動老子,京都的那位也保不了你!”

與此同時,錦衣衛山西鎮撫蕭明朗帶著人手,飛奔在太原府的大街上,該抄的抄,該抓的抓!

第二百三十五章 紅果果的陰謀和絕望之刑

上至官員,下至平民,錦衣衛都可以查。說句直接的,要查就查,查不出來,栽贓嫁禍也要查,沒有證據可以製造證據!誰也拿錦衣衛沒有辦法,除非是皇上老子親口說要保誰。不然的話,進了錦衣衛的詔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下來。

當下的大明王朝,還真沒有幾個敢生猛直接地捋錦衣衛和他沈同知的虎鬚的。

當然,此時滿口噴血的這三位也沒有這膽子。不過人要是乾點出格的事情,不一定要自己有膽量,這熊心豹子膽固然不是人人都能吃到的,但是有個給了,就又另當別論了。

只是那三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沈子成如此彪悍,報仇不隔夜,抓到了露出來的一截線索,馬上就把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都抖了出來,一鍋端得乾淨。這可比他孃的霸王硬上弓要霸氣,強悍得多。

沈子成當官不承認自己是好官,經商不介意是奸商,因為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君子,反而更趨於小人。自己心底裡有一條準繩,一根底線,誰過了這繩子,踩了這底線,就不得不逼著他做小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復,隔夜也遲!

無論是江渚客三人,還是京都的誰誰誰,一味地將沈子成當作是和自己一樣的官場中人,必須要的規矩,那就錯了。這就是所謂的不按照常理出牌,往往即使收不到什麼奇效,也能夠讓敵人一下子悶頭,變成活脫脫的傻叉。

沈子成這時候滿臉笑眯眯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身旁的錦衣衛番役們卻直凜凜地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大人這是想起了甚麼慘絕人寰駭人聽聞的刑罰,要在這些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身上試手。

一個個番子禁不住摩拳擦掌起來,錦衣衛的手段確實厲害,錦衣衛的詔獄更是令人聞之指的地方,但是堂堂從三品大員落到了錦衣衛手中,人人都想上來試個手。反正沈大人向來都是天塌下來老子頂著的譜兒,這些張揚慣了的爪牙還真沒把從三品放在眼裡。

“大人,您又有什麼新招?儘管說出來,兄弟們保管立馬辦到,讓您看得熱血沸騰,滿意十足……”

沈子成直想罵一句:“老子看起來像是窮兇極惡的殺人魔王嗎?”

他好整以暇地在陰暗的牢房裡踱著步子,忽然調轉了頭,微微一笑:“江大人,你可看過砍頭行刑?”

江渚客渾身浴血,渾身衣衫被罷了大半,只留幾片布片遮住關鍵部位,被吊在木架子上,滿臉血汙,頭絲一條一條亂七八糟地糾結著垂在臉上,襯著血汙之下的慘白臉色,看起來活像是個將死的癆病鬼。

“你……你……”他你你你了半天,終究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沈子成瞪了一眼佩劍負手,一副書生意氣,大俠氣派的唐一鳴,暗罵這丫出手還是沒個章法,那一劍柄磕下去,難道就不能拿捏著少磕掉幾顆牙齒?你看看,現在已經不是掀了門牙走風的事情了,而是根本就說不出半句人話來,必然會大大地影響審案的效率嘛。

蕭明朗尚未回來,他也不急,索性重又大馬金刀地坐下,嘿嘿一笑,一副好心講故事的模樣,說道:“江大人,冷大人,朱大人,你們或許是見過死人,但是不一定見過殺死人的場面。可惜是在下大概生來就是黑星當頭的命,總是和這等勞什子事情避不開,倒是見了不少。要知道,那一刀下去,大好頭顱拋起,一腔子熱血像噴泉似的從一根管子裡衝出來,染得到處都是,三位大人要是有機會,日後可以去菜市口看一看,那叫一個精彩吶!”

眾番子不知道大人這是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