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林思揚會突然出手。
“打得好!”克萊爾在一旁高興地拍手叫好,適才林思揚的這一掌,倒確實為克萊爾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
麻生一郎被林思揚的這一掌打得有些懵,他捂著腮幫子,一時之間似乎聽力受限,晃了晃頭之後,麻生一郎擺開架勢,作勢就要撲將過來。
這個時候,對方的人群當中飄過一個男子,看他輕飄飄的舉動,此人的功夫必在麻生一郎之上。
“麻生,住手”那人喝了一句,臉上兇狠的就像一條八天沒吃到野味的餓狼。
“大師兄,請你不要插手,我今天一定要報這一掌之仇”麻生一郎在這些日本人面前丟了面子,哪裡肯就此罷休。
“身為一名大日本武士,竟然隨隨便便的就中了人家一掌,麻生,你太讓我失望了”吉川斥道。
“大師兄教訓的是,不過,這小子不講規則……”。
“你住口”吉川打斷了麻生一郎的話語,他搖頭道“麻生,按你的武功來說,你做一名二級武士該是綽綽有餘,想不到你總是改不了你這種狂妄輕敵的毛病”。
吉川和麻生一郎說著話,既然林思揚給自己找回了面子,克萊爾便不打算再耽擱下去,她拉著林思揚的手,柔聲道“林,你不愧是我的朋友,算了,我也不想再和他們一般見識,我們走吧”。
林思揚剛想和克萊爾邁步離開,吉川一夥受了侮辱,豈肯輕易的放二人離去。
“且慢!”吉川橫在二人面前,目光陰森的道“中國人,你的留下”。
林思揚停步,他看著吉川,然後問“閣下有何指教嗎?”。
“你打了我們的人,我要你向麻生一郎武士跪地求饒”吉川雙手抱肩,脖子晃了晃,關節處出一種‘咔咔’的脆響。
“笑話,是那個什麼狼侮辱我林思揚在先,想讓我給他賠禮道歉,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林思揚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繼而提高了聲音道“不可能”。
“這麼說,閣下非要逼著我出手了麼?”。
“出手不出手是你的事,我只能告訴你的是,我是中國人,我不想聽到有辱我們國家的任何微辭”。
吉川晃著拳頭,他冷笑道“既然閣下這麼來,你的後半生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你敢!”克萊爾擋在林思揚面前,然後指著吉川警告般的道“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那麼,你的後半生可能就……”克萊爾說到這裡,一時不知道如何措辭,她想了想,這才言道“你的後半生就會在火葬場度過了”。
眾人爭論之時,藤田邁步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林思揚,又看看克萊爾,遂轉頭朝吉川言道“吉川先生,我記得中國有句古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時間不多了,我們不可耽誤了正事”。
吉川的性格較麻生一郎沉穩好多,他見藤田這麼說,不由得點頭道“藤田先生說的是,這筆賬就暫且記下,我已經記得這兩個人的特徵,他們就是跑到天邊,我也會把他們找到”。
“照你這麼說,好像我克萊爾就怕了你”克萊爾滿不在乎的嘻嘻一笑,她從身上取出一張名片丟給了藤田“不服的話,我們就找個時間擺平如何?”。
藤田收了名片,他不再多言,引領著隨行眾人朝級娛樂中心的裡面走去。
待這幫日本人走後,克萊爾對林思揚的態度來了個181°的大轉彎,神情顯得很是有些親近的模樣“林,想不到你這麼的勇敢,我開始有些喜歡你了”。
“謝謝克萊爾小姐的誇讚,不過,按我們中國武林當中的規矩,我們中國人一般都是後製人,不過,我個人認為不論什麼事情都需要創新改進,該出手的時候,你要是不出手,對方就會認為你怕了他”林思揚煞有介事般的說道。
“你說的對”克萊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說“對方人多勢眾,假如真的打起來,我們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二人正說著話,克萊爾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克萊爾取出手機一看,她吐了吐舌頭“壞了,是表哥來的電話,我們快些回去吧”。
二人回到停車場,克萊爾駕車回返,林思揚囑她不要開得太快,這次克萊爾沒有反駁。
回到住處之後,克里克爾公爵正在客廳坐著,聞知克萊爾和林思揚回來後,他來到克萊爾的住處。
克萊爾患了慢性闌尾炎,即便不是多麼嚴重的疾病,不過,克里克爾公爵還是囑咐她不要外出,就在家中安歇。
和克里克爾公爵招呼之後,克萊爾正擔心克里克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