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敘點點頭,果斷道:“那就好辦了,不管有什麼理由,動手打人都是不對的,吳經理你必須向……”莊敘瞟了一眼辦工作上的簡歷,“祁先生道歉。”
被點名的祁麓訝異的扭頭看著莊敘,眼中有什麼情緒一閃而過,拳頭握緊又放下,這時吳乾坤向他使了個眼色,祁麓眸色暗了暗,隨即抬頭哼了一聲,不屑道:“不必了,貴公司不需要假惺惺的在我面前做樣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今天算是領教了,這事沒完,我們走這瞧!”
吳乾坤呸了一聲,顯得極其憤怒,“沒爹沒媽果然沒教養。”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祁麓拎起桌子上的筆記本向吳乾坤砸去,莊敘眼疾手快的上前想把他攔住,就差了那麼一點,被祁麓帶的一踉蹌,差點磕在桌角,吳乾坤看上去嚇得快要嚇暈了,哇哇叫著別往後躲,大家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看到莊敘想拉開祁麓才急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吳乾坤個鱉犢子一腳踹在祁麓腿上,祁麓猛的後退幾步,他到安全了,祁麓後退連帶著手裡的筆記本也向後甩去,好死不死的正好砸在了莊敘頭上。
莊敘一陣頭暈,腦子嗡嗡直響,回過神來就聽見有人驚叫的向他跑來,再抬手一摸,手指上是刺目的鮮紅。
吳乾坤也傻了,尼瑪劇本不是這樣的!
席徽帶著莊敘去了醫院,莊敘一個人坐在醫院長廊的椅子上呲牙咧嘴,捂著額頭的手絹已經溼透了,剛才被砸的時候沒有多疼,現在簡直像是有把錘子在敲他腦袋,頭都開始發暈了。
包紮過後,因為是頭部受傷,又去做了ct,輕微腦震盪,醫生建議他留在醫院觀察幾個小時,看看有沒有噁心嘔吐的症狀。
因為吳乾坤的嘴賤,結果報應在了莊敘身上,這事他妥妥的推卸不掉責任了,莊敘找了一張病床休息著,吳乾坤也跟著忙裡忙外,勤快的跑出去買了水果和鮮花,莊敘心中一陣煩躁,閉著眼睛不去搭理他,過了一會居然睡著了。
溫銘今天大會小會不斷,下午兩點的時候又跟從森林公園趕回來的專家小組開了會,勘探結果頗令人驚訝,森林公園北側遠離市區,坐落在鳳凰鎮旁邊的小山村裡,空氣質量非常好,交通也很便捷,下了高速再開半個點就到了,山裡發現了不少珍惜藥材和野生動物,原始生態儲存的比較好,近幾年經濟高速發展,村子裡大多已經搬空了,很適合開發成度假會所什麼的,而且,看起來沒什麼用處的溼地,居然被他們發現了世界珍稀鳥類黑嘴鷗!這可是個了不得的發現。
溫銘點點頭,這塊地當初是莊敘堅持買下來的,很多人都不看好,他雖然支援莊敘的決定,但是也免不了會擔心,現在看來,這塊地的隱藏價值遠遠比他預料的還要大,溫銘點點頭,嘴角扯出一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笑意,大方的給專家組的幾個人發了一筆豐厚的獎金。
溫銘回辦公室給莊敘打電話,他們定了下個星期要去鳳凰鎮考察,專家組已經回來了,也是時候把具體日期定下來了。
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溫銘又撥了一遍,就在將要結束通話的時候,那邊有人接起來了。
“您好,我們經理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事跟我說就可以了。”
溫銘抱臂靠在椅子上,“你們經理呢?”
“你是?”
“溫銘。”
“哦哦哦哦溫先生。”席徽顯然有些激動,措辭了一會,開口道:“我們經理受了點小傷,現在在醫院,您有什麼事跟我說,我過後轉達給他。”
溫銘蹙眉,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怎麼會手上的?嚴不嚴重?”
☆、私了
“沒什麼大礙,發生了一點小摩擦而已,結果我們莊哥被誤傷了,醫生說休息一會就能走了,多謝溫先生關心。”席徽不知道溫銘和莊敘的關係,以為只是單純的商業好友之間的關心,這兩句話說的中規中矩,不會顯得太親近也不會讓人覺得在敷衍,莊哥不讓他通知自己父母,溫銘自然也不能多說了。
溫銘蹙起眉頭,眼中深不見底,“被人打了?”
席徽摸不清溫銘怎麼想的,“唉,不過不礙事,都是誤會。”
“誰打的?”
“來公司應聘的新人,小年輕脾氣衝,現在沒事了。”雖然跟溫銘隔著電話,席徽卻連大氣都不敢喘,總覺得這位大名鼎鼎的企業家給他的感覺很有壓迫性,尤其是現在,明明語調沒有起伏,問話也很和氣,可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呢?不知道還以為他在跟上司彙報工作呢。
溫銘看了一眼手錶,兩點五十了,他待會還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