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所以呢?”牛裂努力裝作自己聽懂了,但喉嚨中的顫音卻出賣了他的緊張。
“所以,你認為一個人自盡後,還有力量將槍口對著外面嗎?”
“那萬一他不甘心呢?人呢不甘心時是會創造奇蹟的……比如我……我就肯定不甘心自盡……”牛裂乾巴巴的狡辯道,但這次他很快就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一般手槍的子彈離槍速度300+m/s,以他手裡這把柯爾特為例,子彈可以在100米內貫穿6毫米厚的勻質鋼板。如果是對準額頭,也就是自一開槍子彈就已經進入頭部了。子彈進入頭部後由於彈頭特殊設計立刻重心偏移,迅速產生翻滾並把腦部組織結構往前推,使腦部神經組織不斷拉伸,直到超過強度極限,最終導致組織撕裂。”
“子彈在大腦中的穿行速度比組織撕裂的速度快,所以理論上說子彈是可以在以毫秒甚至微秒計的時間內把人的大片神經元殺死的。結果是大腦神經元來不及傳遞痛覺訊號這一最後的告別哀鳴,人就已經徹底告別這個世界了。無論他甘不甘心,結果都是唯一的。”竹籬的聲音沒有絲毫波動,眼神當然也沒有任何鄙視,畢竟她已經習慣了。
“好吧,這次牛爺認輸,我就說怎麼沒人附和我。”牛裂舉了舉雙手,撇過頭小聲嘀咕。
“哼,誰會附和你這頭蠢牛。”禾子嫌棄的挪開頭。
“等下。”王楚雄突然眯起眼睛,周圍人聞聲看來。
“那枚子彈給我。”
接過竹籬遞過來用取物袋包住的子彈,王楚雄俯身捏起地上那枚藏在帕德梅腳邊的彈殼,然後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並列到一起。
“……這是同一枚子彈。”
隨著王楚雄吐出這句話,周圍剎那寂靜,落針可聞。
“看一眼那柄手槍上有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如果沒有的話……那最不可能的事便是最接近真實的答案。”
竹籬聞言,按下眼鏡架上的按鈕,光線掃過手槍,目光一凝,抬頭說道:“沒有。”
“呵,他向前開槍,自己殺死了自己。這附近的監控也被破壞了?”
竹籬點點頭。
王楚雄自嘲的聳聳肩,看了一眼地上的粉末,向外走去,“走吧,沒準這個人還有驚喜留給我們。”
“哈哈哈,小矮子,還笑不笑你牛爺,咋樣我這鐵口獨斷到位不?”
“說話啊小矮子,哈哈哈哈。”牛裂叉腰志得意滿的走出雜物屋,這叫一個神清氣爽。
又過了30秒……
當眾人來到陸澤曾經激戰過的岔口時,所有人同時僵住。
“【虹流】!”穆舍脫口而出。
“第一代鬥士機甲?”
“那人也駕駛著構裝機甲?不可能!在這群鼴鼠出擊之前,這附近從未有構裝機甲出現。”
一分鐘後,當第七特別行動組成員開啟虹流機甲的面罩,發現多米尼克那的真正死因時,所有人心中同時湧出一種荒謬感,緊接著便是一股冷到頭頂的寒意!
“這……怎麼可能?”
從始至終都保持鎮定的王楚雄,終於變色。
……
……
上午的陽光和煦、溫暖。
但高三(3)班的教室內,所有人卻都仿若處於寒風之中,瑟瑟發抖。
袁輝的臉孔因為憤怒已經扭曲變形,剛剛在眾目睽睽下的操作失敗,已經使他自己站在了恥辱臺上。
【一定是這該死的系統!我袁輝怎麼可能沒有許可權?】
整堂課,袁輝都講的絲毫不在狀態,甚至到了後來他直接撒手讓學生自行復習。
“這種不學無術的傢伙,就該開除學籍。”
“如果我不行,那就讓教導主任去申請,如果教導主任也不行,我就去找校長。今天,我倒要看看誰能護得了他。”
袁輝像個精神病人一般不斷的自言自語。
突然,他猛地起身抬頭,陰冷的眼神掃過臺下,語氣平淡的說道:“很好笑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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