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拉住他。
“你懷疑還有疑兵之計?”展昭回頭。
“不是。”白玉堂略略一搖頭,“還記不記得豆豆和吳老頭說過的?”
展昭愣了愣,立馬想到……之前豆豆說過,賀正身邊有能人,能瞬間取高手的首級。
“除了風聽水之外,可能還有埋伏。”白玉堂用刀柄輕輕敲了敲展昭的肩膀,“先提個醒,貓兒,小心啊。”
展昭原本有些著急,不過聽了白玉堂的提醒,的確該小心才是。
兩人施展輕功快速追了上去,沒有貿貿然靠近,而是緊隨在附近,一人一邊跟著。
原先展昭和白玉堂還覺得納悶呢,剛才就奇怪,怎麼這馬車跑得那麼快?
可如今一看,嚇了展昭和白玉堂一跳。因為拉著那輛大馬車的馬實在也太大了……或者說不是馬麼?
黑燈瞎火的,兩匹巨獸還有通紅的雙眼。
白玉堂一抬手,墨玉飛蝗石甩了出去,直中那拉著馬車兩匹巨獸的腦門。
兩人就聽到了一聲古怪的嘶叫,兩匹巨獸如同馬失前蹄一樣的一個前傾摔了出去。白玉堂則是微微皺眉……這東西真不是馬!
那馬車一下子也倒了,“嘭”一聲,一個用黑色布匹包裹的大箱子摔了出來,似乎很沉重,一下子砸到了地上,激起塵土飛揚,感覺箱子十分沉重。
同時,馬車裡飛出了兩個黑衣人來。
展昭和白玉堂落到路中擋住去路,與落到眼前的兩人對峙。藉著月色分辨,其中一個是風聽水,而另外一個……則是讓展昭和白玉堂生生地吃了一驚。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還是繼續寫,都別吵了,我沒仔細寫H,之前說要詳細寫番外,讓筒子們覺得可能會詳細寫H,所以期望很高。還有人說我之前寫小四子不要吃河蟹是暗示要詳細寫……我沒那意思,還有一句“河蟹殼硬”呢,是無奈。
寫河蟹確是有風險,有人寫但多數人不寫,這也是人之常情,選擇權在作者,關燈蓋被的作者也不在少數。至於誤會承諾,我是說不清楚了,不喜爭吵,愛之深才會恨之切,理解的,所以筒子們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那篇番外的確改了好幾天,我還真是詳細寫了一版H,但是寫了大半寫不下去了,就是原先要更後來沒更說很不滿意的那天。非但感覺不出愛還覺得很詭異。幾種寫法比較下來,我選擇了只寫氣氛,多些想象,這是作者的選擇,文章只能聽作者的。
這篇文的風格一直是溫馨、真情,小曖昧,起碼我自己一直這麼覺得。筒子們想看H的心我理解,看不到想咬人的心情我也理解。
昨天早上看到留言有些生氣,不過想想也就這樣唄,隔著網線,誰也不瞭解誰,多說無益。
故事還很長,番外也還有後略(ps,你們罵人也罵得太著急了,我後頭還有三篇後略呢),當然也是曖昧向,總體清水,千萬不要期望太高= =,木有期望木有失望是真理,以後我什麼話都不說。順便說一下,河蟹不散我一直都會寫清水(雖然一貫也沒什麼肉),鼠貓同人我也會一直寫下去,探案溫馨小曖昧,一直這文風。
有筒子說文章長流水賬,這見仁見智,我比較愛寫大長篇,本身也話癆,不太喜歡生離死別感情衝突特激烈的橋段,這是個人風格問題,我每篇文都是這麼寫的。你們把看文當消遣,我也把寫文當消遣,鼠貓曖昧來曖昧去,破破案過過小日子,輕鬆簡單,是繁忙工作之餘的一種享受。我自己也看文,每篇文章基本都有雷點有萌點,自己取捨自由,我有時看自己寫的文還被雷得嗷嗷叫呢,這種事情就算吵翻天,其實也沒多大意義。
至於質量、速度,我只能說每一篇、每一天,我都盡力在寫,可能今天這心情,寫出來這感覺,明天換個心情,寫出來就另一種感覺。我一直都說自己是業餘寫作業餘畫畫專業買萌的。筒子們要理解很容易,開個文件每天寫三千字堅持一個禮拜,也就明白了。人是活的,活人不可能寫出一成不變的文章來。至於寫出來讀者看了高不高興喜不喜歡,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任何一個作者能決定的。
錯別字我會改,有時候一懶就拖著,於是越積越多,也的確太不認真,我道歉,抓緊改正。
最後還是那句話,愛看滴筒子們繼續往下看,不愛看滴也就別看了唄。吵架真沒必要,一腔熱血用這兒幹嘛?特別是那些怕我看不見留言特地寫信來罵人的……汗,不至於。
話說回來,這次有些事情挺叫我哭笑不得的,還有人用我的解釋套用到鐵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