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更厲害,你的潛力將會永無止盡,不久的將來,整個武林,唯我獨尊……你種那麼多血膽紅,為的不就是那一天麼?”
隨著面具人的話,謝百花的神情也一點點地興奮起來,最後一驚,“變成血魔?可是,吃了血魔膽並不能變成血魔,我研究了好些年了……“
“唉,他們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謝百花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衣襬,“你有辦法?”
黑衣人笑了笑,“那你肯不肯做鬼啊?做鬼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謝百花急切地說,“只要能報仇,讓我死都可以!”
“嘖嘖。”面具人搖了搖頭,“記住,做鬼的第一要點。”
謝百花認真聽著。
“只有別人死,千萬別讓自己死。”說著,面具人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來,交給了謝百花。
謝百花接過錦盒,見面具人站了起來,轉身走了,有些不解,“就這樣?”
面具人頭沒有回,只是徑直走進林中消失了,以至於謝百花差點以為是自己傷重產生了幻覺。
顫顫巍巍地開啟了錦盒,就見裡頭有一顆膽囊一樣形狀的果實,血紅血紅,有一些黑色的斑點,仔細看,還有蛛網狀的紋路。
謝百花微微皺眉,這顆果實,有些像是血魔膽,但又似乎不是……
一想到吃下血魔膽之後的慘狀,謝百花猶豫,但是耳邊又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剛剛那面具人說的話,想到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賭一把。他把心一橫,拿起那紅果子往嘴裡塞了進去……
“貓兒。”白玉堂和展昭往山上走,方圓幾里地的人都被撤離了,所以很安靜,兩人就閒聊起來,白玉堂問,“你覺不覺的,咱娘在打什麼注意?”
展昭聽到“咱娘”兩個字的時候,不自覺地樂了一把,“嗯,她倆跟小四子湊到一起了,自然是要鬧一鬧的。”
“咱倆可得小心點,小四子最多嚷嚷幾聲,咱娘可是會來真的。”白玉堂笑著說。
“知道啦。”展昭笑嘻嘻一擺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白玉堂見他莫名心情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具“咱娘”的效果。
兩人有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岔路口,正在考慮是往左還是往右,就聽到“啊!”一聲慘叫。兩人一皺眉,這一帶應該沒有人了才對啊!
他倆趕緊循聲追了過去,撥開灌木,就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道。
這種味道兩人在熟悉也再厭惡不過了。
衝到林中一片空地之上,就看到血濺了滿地。
地上躺著三個人,樣貌已經看不清楚了,血肉模糊的三個,穿著獸皮揹著弓箭,可見是上山打獵的獵戶。最近正是狩獵時節,經常有些不怕死的獵戶長著自己年輕力壯衝進山裡來,果然出事了!
三人渾身是血,其中兩個已經變成乾屍了,還有一個似乎有氣,躺在地上抽搐,身上血也差不多幹了,十分可憐。
展昭上前扶起他,“喂,你怎麼樣?”
那人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展昭見他馬上就要斷氣,趕緊點了穴護住心脈,但白玉堂伸手把了把他的脈,皺眉對展昭輕輕一搖頭。
展昭湊過去,在他耳邊問,“你叫什麼?有家人麼?”
白玉堂輕輕嘆氣,展昭還是心腸好,這也許是那人能說的最後一句話,這貓不問他血魔的線索,而是問他的家人。
那獵戶張了張嘴,半天,只說出了三個字,“白衣……鬼。”
說完,氣絕身亡。
展昭將他放下,看白玉堂。
白玉堂眉頭緊鎖,低聲問展昭,“那血魔……昨日見,穿的是一身黑吧?”
展昭點頭,“難道還會換衣服?”
兩人站起來四處尋找了一下,展昭在一具獵戶的屍體旁邊找到了一個開啟的錦盒。
他拿給白玉堂看。
白玉堂接了錦盒,不解地搖頭,“錦盒?”
展昭皺眉,指著地上的一連串腳印,“腳印和之前的不一樣,感覺體型稍微小了點。”
“傷口似乎也不太一樣。”白玉堂檢視傷口。
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都知道情況不妙了——出現了兩個血魔!這玩意真的滿大街都是不成?
兩人在山裡尋到了傍晚才離開,餓著肚子往回走。走了一路,都不說話,進開封城門的時候,終於聽白玉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