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高雅。”蘇煙輕輕說道。
“看來,我們家一惟對蘇醫生的評價很高,印象很好。”我略略帶著醋意調侃道。
鬱一惟自然聽出了我的話外之音,他隨即笑了笑,隨後勾了勾我的鼻子,當著蘇煙的面說:“在我心裡,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給我的印象,春風十里不如你。”
“今天是怎麼了?是贏了比賽高興了,還是看到蘇醫生所以文采斐然了?”我笑著問道。
他伸手攬著我的肩膀說:“既贏了比賽,又贏了你,我心裡暢快。老婆,走吧我們。”
鬱一惟攬著我先走在了前面,魏管家和蘇煙兩個人走在後面,我們一起驅車去了附近一家日式烤肉店,當我們到達烤肉店的時候,鬱一惟的那些隊員們已經把這家烤肉店給包了下來。
我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各式各樣的烤肉在呲呲地冒著油,每個人都在大快朵頤的吃著,原本一家十分高雅的小店,因為食客眾多,而顯得煙火氣息十分濃郁。
蘇煙下意識蹙了蹙眉頭,因為現場只有我們兩個女人,而好幾個黃金單身漢的目光,都已經瞄到了她的身上。
還好魏管家反應迅速,魏管家走了過來,把我和蘇煙領到了旋轉吧檯,這兒與烤肉區有所隔離,然後上面都擺放著精美的壽司。
魏管家把選單遞給我們說:“夫人,您和蘇醫生想吃什麼,請隨便點。晚上我們鬱總裁,已經把這整家店包下來了。”
“好的,知道了,魏管家。”我微笑著說道。
“我是素食主義者,給我來一份沙拉就好了。”蘇煙輕聲說道。
她託著腮坐在吧檯的旁邊,神情裡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憂鬱,這樣的女人即便坐在那兒不說話,也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淡雅氣息,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蘇煙像是民國女人,如果她穿著旗袍拿著煙槍躺在炕上抽菸,一定像陸小曼一樣,會成為一道慵懶而迷人的風景。
我拿著選單點了兩份壽司和一份沙拉,然後把選單遞給了服務員。
“蘇醫生做素食主義者多久了?”我輕聲問道。
“從我六年前第一次進產房、看見一位產婦生孩子開始,我就再也不吃肉了。”她笑著說。
“是覺得血腥還是……?”我聽她這麼說,又問。
“是覺得噁心。”沒想到,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我沒想到,她會回答得如此直接而又直白,可是接下來我到時候進產房,肯定是她來操刀……如果她覺得噁心,那我不是壓力很大?
我的心頓時劃過了一層陰影,她隨後又淡淡解釋道:“不過那是六年前,現在我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在醫院,都有產婦前來生孩子。”
“那你當初怎麼想到做這一行呢?”我問道。
“當時選專業選錯了,沒想過要從醫,但是陰差陽錯進了醫學院。其實比起做婦科醫生,我更喜歡做解剖,我喜歡一層層解剖福爾馬力浸泡過的屍體,熟悉每一層的紋路。”她語氣十分平常的說道。
可是,聽得我卻猛地打了個寒顫。我畢竟不是學醫的,當聽到“屍體”這種詞彙時,還是渾身湧起一層雞皮疙瘩。
不過我想對於她們學醫的來說,應該經常和這些打交道,所以對她們而言,也很稀疏平常吧!
她見我渾身微微抖了抖,隨後說:“抱歉,我學醫多年,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如果我嚇到你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不會的,只不過涼城他很少在私下的時候提起你們醫術上的事情,所以我一時沒習慣。”我說。
“宋醫生也是一位很棒的醫生,他對每一位患者的態度都很好,而且儘量減輕他們的痛苦。但是我和他不一樣,我是必須仔仔細細檢查,然後一點點把病灶摘除。就像是產婦生產,如果情況較為複雜的產婦,他一般都會建議剖腹產;但是如果情況不危險,我會堅持讓產婦順產。而且,鬱總已經為您預訂了水下順產套餐,這是國內目前最先進的方法……”蘇煙說道。
“什麼?水下順產套餐?他從未跟我說過,我懷的是雙胞胎,而且是初次懷孕,涼城他一直建議我剖腹,為什麼突然改成順產?”我驚訝的問道。
“您初次懷孕?我怎麼記得在之前,您因為意外流產,曾經在我們醫院住過一次院?難道我記錯了?”蘇煙驚訝地看著我問道,目光中充滿了懷疑。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一時張著嘴巴,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