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殺生丸的眉梢皺起幅度,“邪見,不要說多餘的話。”
坂田銀時沒有給面子,抱上洞爺湖,順著邪見的話裝腔作勢道:“哎,我明白的,父愛如山。”說完,拍了拍懷裡的洞爺湖。
殺生丸:“…………”
在一場‘父慈子孝’的愛護來臨前,坂田銀時找了個藉口閃遁。
這座森林有山賊活動的痕跡,殺生丸不會繼續留在會讓鈴置身危險的地方,準備前往下一處山林。
邪見牽著吃草回來的阿哞追上殺生丸和鈴,坂田銀時慢吞吞的走在隊伍最後,一手揣在腹部的兜前,弄得和服鬆鬆垮垮,唯獨視線停留在山賊先前使用的冷武器上面時若有所思。
“銀時少爺?”
“我來了。”
“嗡嗡嗡。”
殺生丸決定動身去別的森林,意味著最猛勝舉家搬遷,忙碌搬家的同時,一隻最猛勝撿回了鈴掉落的木梳子交給坂田銀時。
從最猛勝的爪鉤裡接住梳子,坂田銀時用指縫夾住,但看了看前面二人氛圍不錯的父母,暫且放進兜裡保管。
在夜晚到來前,他們抵達了下一座森林,鈴是人類身軀,白天又遭遇了山賊的事,精神一鬆懈,便比往常早早的睡下了。
坂田銀時自然也沒了把梳子還回去的機會,看著握在手心的梳子,跟邪見認真的展開對話,“你說天天梳頭髮,會不會有把頭髮梳直的一天?”
“銀時少爺,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坂田銀時撇嘴,知不知道這年頭幼崽的心靈玻璃似的脆弱。
拍拍身上的灰土,坂田銀時先把梳子給了邪見,“我今晚出去,可能要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