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吧。”電話那頭是商堂的負責人。
“我知道了。”宋宇彬猛地一打方向盤開向海灣處。
海灣處兩方的人馬正在對峙,宋氏的人攔著船不讓海關的人進入船艙,海關的人也在船艙外嚴陣以待。
一輛法拉利急速的行駛在兩隊人馬的中間,使本來就緊張的局勢更加緊張起來。
宋宇彬下了車,大步跨向宋氏的人馬,宋氏的負責人一看見宋宇彬也不由得鬆了口氣,急急忙忙的走到宋宇彬的身邊交代原委。
“海關說我們船裡有違禁品,阻止我們的船靠岸並且要求檢查,”負責人抬眼看了看周圍,確定周圍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才小聲道,“船裡有工具。”
作為一個既涉黑又在白上的家族,船裡攜帶點不光彩的東西已經是官方和家族心照不宣的了,就憑著每年宋氏打點上上下下的那些錢,海監的官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這次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這麼一件事無非就是有人指示的罷了。
宋宇彬皺皺眉,當機立斷的下了決定,“通知還在船上的人把‘工具’全部投海,一件也不要留。”
負責人低著頭,眉毛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全部扔海,真是財大氣粗。那可是好幾千萬美金!但一想到當下的局勢他也只得聽從宋宇彬的決定,退到一邊通知船員們。
正當負責人退在一邊去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賓利駛向兩方對峙的中間,一白一黑的兩輛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宇彬,”從車上下來的人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裝,嘴角掛著一抹醉人的笑意,金髮在細雨中顯出幾分朦朧感。
宋宇彬心下一凜,抬眸看向幾年未見的好友——尹智厚。
“智厚,你怎麼來了?”宋宇彬同樣漾起迷人的笑意,彷彿是多年未見的好友重逢時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尹智厚抿唇,淡粉色的嘴唇微微發白,“好久不見。我是海監局新任局長,宋氏集團的船隻涉嫌運載違禁品,希望你們能配合檢查。”
話說到這個程度,宋宇彬也明白當初親密無間的F4中連最心軟的尹智厚也已經和他反目成仇了。
尹智厚在神話大學畢業後走上了政治的舞臺,或許因為他背後的家世所代表的意義,在短短几年裡也就成為了下一屆總統競爭的熱門人物。這樣一個在政治舞臺上活躍的人物怎麼會來任一個海監局局長,所針對的也不過就是他宋宇彬罷了。
而尹智厚會與他過不去,追根究底也不過是一個蘇易正罷了。但若是要他把蘇易正放了,他又是如何也放不了手的。
宋宇彬微微一側身,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過,“請。”
算算時間,該拋的貨物應該也都拋完了。
尹智厚點點頭,對身旁站著的海監局負責人輕聲吩咐兩句,讓負責人帶著幾個人去搜查船隻。自己則一側身站在宋宇彬的身旁。
“宇彬,”尹智厚看著宋宇彬的側臉,欲言又止。
“什麼?”
“你……那時候究竟是為什麼要軟禁易正?”他看著宋宇彬俊美無儔的側臉,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在兩年前怎麼會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即使不惜一切的與F4決裂也要軟禁蘇易正。
蘇易正,他,具俊表當時的友誼在面前的人來說究竟算什麼?
尹智厚到現在也記得在蘇易正婚禮上宋宇彬那瘋狂的樣子,不顧幾人的阻攔動用宋氏勢利也要強行把蘇易正帶走軟禁。最後逼得三家與他反目成仇,這樣做對他究竟有什麼好處?
他想不明白。
宋宇彬突然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向尹智厚,“你不知道?或者說易正沒跟你們說?”
他心下泛過一絲苦澀,易正你現在連提也不想提到我了嗎?
尹智厚聞言一驚,莫不是這兩人之間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宋宇彬瞥見尹智厚那副茫然的表情,驀然笑開:“也對,這種事情他怎麼會跟你們說呢。”
他現在連看都不想看見我,更何況是在你們面前提我呢。宋宇彬,你那一絲痴心妄想該收回來了,他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尹智厚見狀還想說什麼就被歸來的海監局負責人打斷了。
“局長,”負責人湊近尹智厚的耳朵輕聲說,“在船上發現少量違禁品。”
違禁品?尹智厚皺皺眉,撇頭看了看一直淡然處之的宋宇彬,下了決定。
這是我最後能夠幫你的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我們回去。”
“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