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要處分自己,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怎麼處分都不算過分!自己也沒有絲毫的理由、也沒有資格委屈。
姚遠站在窗邊,他看著外面的景色,看到外面一顆顆青松,有點落寞,他感到了自己已經老了,自己還需要出來嗎?恐怕不需要了,養老恐怕是自己最好的選擇,這恐怕也是主席給自己設定好了的結局。這次華東事件,已經是無傷大雅了,即使沒有這件事,主席都會如此對待自己,自己已經失去了主席的信任了。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可是姚遠卻沒有接起來的慾望,他甚至都想著就讓電話這樣繼續響下去吧!可是電話還是在響,他心裡有了點厭煩,這時候自己的秘書走了進來,他拿起了電話簡短說了一句後,他神色變得很恭敬,他放下電話朝著自己說道:“首長,唐主席的電話。”
其實自己早就從剛才的通話中知道誰來的電話了,姚遠想罷點點頭,他走過去接起了電話。他溫和說道:“喂,我是姚遠啊,你好,唐寧同志。”
既然自己都已經卸任賦閒在家了,那也沒有必要稱呼他職務了。
我習以為常,因為姚遠有這個資格,他的資歷以及為人出事都有這個資格。我說道:“你好,老姚!”
“有什麼事嗎?”
姚遠不動聲色說道。
對於姚遠裝糊塗,我也沒有點破,我說道:“華東事情,主席已經有了決定!”
姚遠聽了心裡一緊,他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主席對華東的決定事關重要啊!他耳朵裡聽到:“主席決定讓我具體負責處理華東這起突發事件。”
姚遠聽了心裡隨即安穩了下來,他心想還好,還好啊!讓唐寧處理明顯就是和稀泥,就是想輕放這件事。
我繼續說道:“我在向主席的報告裡也具體述說了事情的具體經過,畢竟肖成銀同志也是接到了軍情局的情報才有了派遣部隊的決定,而任銘同志身邊潛伏了敵特,這也算是任銘同志失職,這事真的要追根究底雙方都是有錯的!”
姚遠沒有出聲,他知道唐寧還有下文,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結束,這處理意見不是還沒有說嗎?我繼續說道:“不過,任銘同志畢竟是國家主席,畢竟代表著中央,這件事肖成銀同志多少還帶有輕視任銘同志的因素在內,所以肖成銀同志已經不適合擔任華東軍區司令員的職務,當然這是我的建議,還沒有形成正式的決定檔案下發,所以我打電話過來想問問你有什麼意見?”
姚遠聽了也沒有多大的意外,他料到會有這個處置決定,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但是他還想挽救一下,他說道:“老肖的處分我沒有意見,但是任銘同志的處分意見呢?如果沒有,那就是不公!”
我搖搖頭嚴肅說道:“老姚,你也明白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到底誰錯誰對?我們倆都清楚,我不可否認自己很對任銘同志很反感,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任銘此次代表的是中央,他代表的是主席,我們可以暗中阻止他,但是明面上我們不能,落了他的面子就是落了中央的面子就是落了主席的面子!這讓其他同志怎麼看待中央,怎麼看待主席?華東本來地方勢力就不穩,如果這件事再處理不好,那中央的政令還怎麼執行?現在華東經濟發展決定著我們國家經濟改革的成敗!華東必須要穩定,這是最重要的!一切違反這點的,無論是誰統統嚴懲不殆!肖成銀同志處理意見是經過我慎重考慮的,這個結果是最好的了!這點,你應該知道!”
姚遠緩緩說道:“那麼老肖放在什麼位置上?”
我沉默下回答道:“軍委顧問委員會委員,大軍區級別。”
姚遠暗歎一聲說道:“就這樣吧!”
姚遠打算掛上電話了,可是被我在電話裡喊住:“等等,老姚,你就不知道任銘的處理意見嗎?”
姚遠沒好氣說道:“你都這麼說了,他還有什麼處分?”
我微笑說道:“任銘同志即將出任軍委主席的職務,這是主席定下來的。”
“什麼?”
姚遠吃驚了,這算什麼處分,這簡直就是提拔,是重用啊!等等,有問題?唐寧既然說這是處分,那麼就不是那麼表面上能看的了。姚遠皺著眉毛說道:“你的意思是讓任銘從華東滾蛋,趁早回到北京?”
隨即姚遠靈光一閃,他隨即想到了傀儡這個詞,是啊,軍委基本上都是唐寧一系人馬,還有的就是主席留下輔佐今後的人馬!任銘過去根本就沒有決定的權力,就是個擺設,至少目前是。
姚遠有點疑惑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有什麼意外嗎?要知道任銘往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