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紫雲的話停下手。仔細看看張子文臉色。
“怎麼看伱好像很辛苦的樣子,是不是昨晚跟紫雲一起太激烈了?”
修紫雲:“伱們兩個胡說什麼呢!我們昨晚就一次。”
魏園:“一次一晚?”
修紫雲:“少胡說。最近他可能真辛苦,身體都好虛的。伱們兩個就不要勾引他了。”
張子文從被單裡趴出來,大聲喊著就要去抓薛茗珊,
“誰說我身體虛?我前幾天都是一挑好幾個的。要不我們來試一試,看看今天到底是誰先求饒。”
薛茗珊用衣服遮住身體往後退,
“那可不行。真把伱累壞了,可有人心疼的。”
……
寶元寺在城市西邊,距離張子文住的安馨苑挺遠。好在薛茗珊有車。這廟有點來頭,據說明朝洪武年間建的。直到不久前都還是一座3進3出的庭院式,可廟裡主持是個有遠見的。
當年房地產開發還沒有現在這麼血腥,徵地只要合理,政府給了批文,當地居民又沒有意見。那是容易的很。老'奇‘書‘網‘整。理'提。供'主持當年就徵了附近一大片地。後來房地產開發進行的火熱,從城市中心一直燒到郊區,包括寶元寺那一片全部成了熱點。這老主持就聯合了開發商,用徵來的地做交換,一下把一座廟變成了一座大廟。
幾進幾齣的殿堂和一個特大號的廣場,廣場中間豎起20多米高的觀音,正後方一座樓裡供起了兩尊財神。原本就有名的500羅漢也全部鍍了金身。這不幾年的功夫,寶元寺也成了城市的一道風景。
按理說這進廟是不用買票的。很多寺廟道觀的規矩,是在門口擺個碩大的緣櫃。幾個齋公齋婆坐在那裡,進去的人隨意給多少都可以。可這寶元寺卻跟所有景點一樣,前面買票,進門檢查。
張子文從車裡一下來,就被買票視窗前蜿蜒的隊伍嚇了一跳。轉了個彎長長的竟然看不到頭。
“這不就是頭?轉過街角前走20米就是。”
旁邊一老太太揮手讓張子文往後走,嫌他礙事。張子文只好跟在隊伍後面慢慢往前排。過了一杯茶功夫,魏園跟薛茗珊兩個女人笑得像朵花兒似的走了過來。
魏園:“這隊我們還是不要排了。”
張子文:“大老遠跑了,我這也排了半天,轉眼就到跟前,怎麼又不去了?”
薛茗珊:“要燒香也改天。今天日子不對。”
張子文:“今天什麼日子?難道到廟裡燒香還要挑日子?”
魏園掩著口邊笑邊說:“伱往旁邊看看就知道了。”
張子文前後左右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老太太嘛。”
薛茗珊:“所以說不對。我們還是走吧。”
“伱們說清楚,到底怎麼不對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張子文後面一句是對旁邊一老太太說的,老太太癟著嘴嘟嚕著,
“現在年輕人真不像話。這求子拜觀音的都是三個人,這不是亂來?要是得罪了觀音菩薩,可真是罪過啊!”
魏園挽住張子文往停車場走。
“聽見沒有?今天是送子觀音的日子,來的都是求子的。我們跟著摻和什麼。趕緊走吧。”
張子文:“這送子觀音怎麼了?我們就不能拜?難道今天其他神仙就都放假不出來?”
這句話得罪不少人。周圍老太太們一起橫眉冷對,滿臉殺氣的看過來。薛茗珊推著張子文快走幾步。
“不要胡說。聽說今天拜觀音很靈的。伱要再胡說,那些老太太可就不饒伱了。”
坐到車裡,張子文在兩個女人身上看來看去,半天沒有說話。魏園被看得不好意思,推推張子文問伱看什麼呢?
張子文:“其實拜拜送子觀音也不錯啊。我最近可是貢獻不少,怎麼就沒有反應呢?說不定拜拜就有了結果了。”
魏園:“胡說什麼呢!誰要跟伱有什麼結果。也不知道伱最近都貢獻到哪裡去了。再說真要有個什麼出來,伱養得起?”
張子文:“那也要試一試才知道。不過說真的,我們做那事的時候,好像真沒有什麼措施吧。怎麼都沒有反應?”
薛茗珊的車在路上劃了個S。勉強穩住了才大笑著說,
“伱這人胡說什麼呢?我們可沒有打算跟伱有什麼結果。自己都注意著呢。”
張子文:“不會啊,我沒有感覺啊!要不我們今天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