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性格。
當然,就算他想跑,也沒著跑啊……
所以穆飛看那野豬奔來,不但不跑不閃,反而睜大眼睛集中精力。就在它撞過來的一瞬間,微微一側身,用足了力氣,一腳踢到那野豬的大腦袋上。
“嗷~~”
那野豬被踢的悲鳴一聲,象個足球似的,直接被穆飛射了出去。在泥地上滑出去老遠老遠,最後撞到樹上才停了下來。
而這野豬捱了穆飛這一下子,居然啥事沒有,一打滾,又站了起來。
“我靠,真他馬經打……”穆飛罵了一句。
其實穆飛卻不知道,此時好在是冬末春初,而不是夏天。
要是夏天,這野豬不但會往身上擦一層泥巴,還要將身上的豬鬃往樹上擦,再擦的一層樹油。
這樹油與泥巴混合到一起,日子一久,風吹日曬的,當真堅硬無比。就象在這野豬身上穿了層鎧甲一般。
那樣的野豬,不要說拳腳了,就是普通的手槍,土槍,或威力差一點的獵槍,都打不動它的“鎧甲”。
象神馬野狼之類的見了它,只有耷拉尾巴逃跑的份兒。
眾人都知道老虎是森林之王,但大部分的虎類都被捉進動物園了,現在山裡幾乎沒有虎。這些野豬,才是最麻煩的東西啊。
而穆飛自然不知道這些,他這一腳,已經徹底激怒了這野豬。
“嗷嗷~~”
野豬咆哮了兩聲,再看向穆飛,小眼睛都泛紅光了。
隨後,這野豬向穆飛狂奔幾步,一躍而起,兩顆獠牙向穆飛刺來。
“你妹的,你個畜生玩意,老子還擺不平你了?”穆飛也較上勁兒了,他罵了一句,迎了上去。
隨後這一人一豬,就打到一起,而且一打,就是二十多分鐘。
雖然以穆飛的敏捷程度,這野豬自然傷不到他。
但讓穆飛鬱悶的是,這野豬實在是太經打了,皮糙肉厚的,根本無法真正的打傷它。穆飛都不知道將它踢回去多少回了,這死玩意一打滾起來後,馬上又衝了過來。
穆飛看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上了樹,這死豬也不走,就在下面繞圈,等穆飛下來。
穆飛再翻開揹包,也失望了。裡面居然連把匕首都沒有,就一把十公分長的小食品刀。那“小巧”的程度,不比指甲刀大多少。想用它刺野豬,估計連鬃毛都刺不透,就得捲刃。
最後穆飛沒辦法了,玩了狠的。他趁這野豬攻擊的時候,一把按住它的獠牙,將他死死的按到地上。照著它的腦袋,還有腹部的軟肉就是一頓炮拳。
這野豬被打的“嗷嗷~”直叫喚。
這下,穆飛終於是將這野豬給打“怕”了。
穆飛一撒手,那野豬滾起來後,畏懼的看了一眼穆飛,頭也不回的跑了。
“呼~~”穆飛鬆了口氣。
再低頭一看自己的身上,已經狼狽不堪。剛換的新軍裝,不但沾了不少淤泥,更是被豬鬃劃破了不少。
他再一看錶,光搞定這隻野豬,就用了半個多小時。
“你妹啊,這他馬是坑爹啊……”
穆飛看著左右滿山遍野的樹,鬱悶地叫罵了一聲。
可是正在這時,不知怎麼,林若伊那羞笑著被別人擁入懷中的情形忽然出現在穆飛腦中,穆飛不由得心中一酸。
“呼~~”他長呼一口氣,試圖吐出心中的壓抑。
“算了,既然來之,則安之吧……”穆飛自語著開啟揹包,拿出地圖,指南針與野外生存手冊,開始辦正事兒。
“雖說苦點,但越苦越好,透過這次特訓,一定要將若伊放下……”穆飛心中決定道。
就是這樣,穆飛為期三個多月的“特訓”,終於是開始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穆飛過的將是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艱苦生活,甚至可以說是——“非人生活”。
而就當穆飛試圖用“折磨”自己的方法,逼迫自己忘記林若伊的時候,同時卻也忘了一件事情。
忘了一件“小小萌”曾經不只一次叮囑過他的“重要事情”……
……
賓南八中高三一班,連續請假兩三天沒有上課的美女學委林若伊,終於是來到了學校。
“你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域內……”林若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提示音,兩條漂亮的彎眉快扭到一起了。
阿飛……他怎麼了?以前他的電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