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章成運外面做這種事情,但章成運雖然禍害女孩子,卻也只是玩玩而已。玩過就扔,從來沒有固定的‘小三’。
再加上安世燕自己外面也有‘小白臉’,所以這二人‘半斤對八兩’,都對方的做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持縱容態度。
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讓她惱火了。
有些事情,私下知道說說還可以,是上不得檯面的。
不曝光,怎麼都好,但真擺到檯面上,就相當丟人了。
就象安世燕,她不在乎章成運出去亂搞,也不在乎章成運招惹是非。但是惹完事情擺不平,給家裡惹麻煩,害她在家裡人面前丟臉,這就讓她相當羞惱了。
本來就有氣的安世燕,現在再被一個晚輩羞辱,她現在感覺自己都快發瘋,肺子都要氣炸。
“你……你你……”
安世燕指著安在榮,想反駁卻還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好,“你……你這沒教養的小兔崽子,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姑姑,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麼?”
“長輩?哼……”安在榮不屑的輕哼一聲,扭過頭去。
而正當安世燕要發瘋的時候,就聽旁邊響起一聲怒喝。
“都給我閉嘴!!”
安世燕和安在榮都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安家老爺子——安敬國,正虎目圓瞪,怒視著他倆。
“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現在是吵架的時候麼?有沒有點輕重緩急?”安敬國沒好氣兒的吼道。
雖然這安家的人都不團結,但相同的是對老頭子安敬國都十分尊敬,聽到他的話,趕忙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爸,你可一定要救救小光啊,嗚嗚……”這時候,安在光的母親又抹著眼淚嗚咽起來。
“行了行了行了,你都說了幾十遍了,別哭行麼?”
安敬國擺擺手,打斷了她,“小光是我大孫子,就是你不求我,我也得救他啊。我已經託人去求情了,關鍵這不是還沒有回信兒呢嗎?”
“叮呤叮呤叮呤~~”
正在這時,桌臺上的老式電話響了起來。
而這電話聲,一下將這屋子裡十幾號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一塊。
“喂……”安敬國接聽了電話。
“表哥,是我……”
電話裡,一樣同樣蒼老的聲音傳來。一聽到這聲音,安敬國的心懸了起來。
“哎哎,我知道,表弟,事情……怎麼樣了?”安敬國聲音顫抖問道。
“是這樣的,話我能說的,該說的,我都說到了。但表哥你也是當兵的,你應該知道,小光他做這幾件事情,情節實在是太嚴重了啊……”
“不論是武力脅持,還是私自調兵,擅用槍枝,這些隨意拿出來一件,都是要扒掉軍裝的。而且最嚴重的是他還意圖謀殺上級這條,這可是絕對的禁忌,是要吃槍子的啊……”
此時房間除了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其它的什麼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側耳傾聽著電話裡的聲音。
而聽到這話時,真正關心安在光的幾人都心中一沉,而安在光的老媽,更是差點昏厥過去。安在榮趕忙扶住她。
“表弟,難道小光的事情……你也沒辦法麼?”安敬國不甘心的問道。
“我是沒有辦法,首長也沒有辦法,但你們也別灰心,首長給你們指了條路,你們可以試試……”
“快講…”安敬國焦急道。
“在華國的‘軍法’裡,有這麼一個‘小漏洞’。”
“如果某個士兵敢跟上級動手的話,這個士兵的行為算是‘以下犯上’,是相當嚴重的事情……”
“但如果,這個被得罪的‘上級’不追究這名士兵的責任的話呢,這士兵所做的事情,卻只是按‘打架鬥毆’算,性質完全不同……”
“小光這件事情也是類似。穆飛追究他責任,他就是‘蓄意謀殺上級’‘蓄意謀殺軍方將領’,是重罪。但如果穆飛不追究他責任呢,那他就是隻是‘殺人未遂’……”
“雖然‘殺人未遂’在外界,也是不輕的罪名。但比起前面那個‘蓄意謀殺上級’,可是輕多了。而且這條罪是歸外界的司法機關裁定的,不是走軍事法庭……”
而聽到這裡,安敬國面露欣喜,同時絕望的心活絡起來。
“你是說,只要讓那個叫穆飛的小子鬆口,就能保住小光的命?”安敬國問道。
“沒錯。雖然小光這兵是指定當不下去了,也得受吃苦,但至少命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