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分明就是被利器斬斷,根本不是正常斷裂!”
無憂擲地有聲的說道,眾人卻是倒吸一口涼氣,這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說有人已經提前切好了玉筷然後偽造玉筷斷裂麼?!
劉公公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先不說這人是什麼樣的居心,單憑他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在他眼皮下出了這檔子事就是失職的事情!
李婉寧臉上陰晴不定,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幾截碎玉,想不到鍾無憂竟然能注意到這個事情!真是百密一疏!現在要怎麼辦?
“查!”司城狙怒喝一聲,“給朕好好的查!”
“是!”劉公公恨不得將頭賣到肚子裡去,弓著身子應道。
李婉寧心“咚”的一跳,有些心慌的絞著手中的錦帕,看著盛怒的司城狙心下有些不安,隨即自我安慰道,不要緊,一定不要慌,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未必最後就會將她牽連出來。
司城祁月目光陰暗深沉,內裡波濤翻滾湧動著層層怒氣,忽然拔身而起,直接躍到房頂樑上,仔細的檢查起金龍掉落處的那塊房梁來!
史衛國額上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的浸出,在額角匯合後沿著鬢角的髮髻小溪般的留下,心裡忐忑不安,緊張的看向李婉寧。
“皇上您息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划算。”李婉寧定了定神,輕聲的勸著司城狙,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瞟向房樑上的司城祁月,手幾不可查的微微顫動了下。
有伶俐的宮人早給司城狙和李婉寧搬來凳子,李婉寧扶著司城狙在椅子上坐下,連聲勸道。
“放肆!實在放肆!”司城狙怒喝一聲,竟然將手已經伸到御膳房了!竟然連他的用具都敢動手腳了!雖然他預設了一些事情,但是不代表他們可以越來越放肆!而且,他們想要對付的是鍾無憂,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司城狙越想越怒,微眯的眸子暗流湧動。
“都是奴才失職,請皇上責罰!”劉公公咕咚一聲跪下,給司城狙磕頭請罪道。
“自己領二十大板,罰半年月俸!”司城狙沉聲道。
“是!奴才領旨!”劉公公苦著一張臉,真是無妄之災……
無憂看著躺著也中槍的劉公公目光一閃,對司城狙福了福身子,“皇上息怒,想來賊人有心陷害,劉公公日夜跟在皇上身邊,心思都放在皇上的起居上,自是顧不上御膳房那許多,況且,劉公公年事已高,二十大板只怕能要了劉公公的老命,還請皇上念在劉公公精心伺候的份上從輕發落吧……”
司城狙皺了皺眉,看了地上的劉公公一眼,淡淡道,“那便免了板子,罰一年月俸吧”
“謝皇上恩典!”劉公公趕忙給司城狙磕了個頭,爬起來感激的看了無憂一眼。
無憂微微一笑,罰月俸這種事情對劉公公來說那根本就不是個事,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還能缺那幾十兩銀子?司城狙此舉已經分明有包庇的意思了。
司城祁月從樑上躍了下來,俊美宛如天神的臉上是一片森寒的冷意,先是冷冷的瞟了一旁站著的史衛國一眼,然後對司城狙拱手行了一禮,“父皇”
一直修長的大掌在司城狙眼前開啟,掌心中是幾枚鑲嵌用的釘子,因為主樑上鑲嵌的金鳳祥龍都比較重,所以沒有用一般的木釘,而是用的銅釘,此時只見幾枚銅釘都已斷裂開來,靜靜的躺在司城祁月修長的大手中。
“父皇,有人將銅釘拔掉了一多半,剩下的全部被鋸斷”司城祁月冷聲稟告道。
司城狙目光陰冷,狠狠的瞪著史衛國,久居上位的威壓噴薄而出,怒道,“史大人如何解釋!這所謂的大凶之兆!”
史衛國渾身一顫,臉上的汗水像小溪般流淌,他自是負責闖殿說皇上會有大災難出現,哪裡知道之前動的這些手腳!此時皇上問他一時間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這……”
“史大人好大的膽子!當朕是傻子麼!”司城狙猛的一拍椅子的扶手,怒喝一聲。
史衛國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咕咚一聲跪下,面如死灰,“咚”的給司城狙磕了個頭,辯駁道,“臣只是觀星而言,臣不知道這些事情,請皇上明察啊!”
“還敢狡辯!那你說的凶兆是什麼?!你說!”司城狙瞪著史衛國怒吼一聲。
史衛國努力的平定著心神,知道若是此時自己一亂,那再無活命的可能了,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對司城狙抱拳道,“皇上,臣句句實言,皇上火命之格,在木本星系下確實會被金星所克!臣即使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詛咒聖上!請聖上明鑑!”說著有將身子拜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