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突然來找茵洛到底有什麼事?”骨碌碌的美眸流轉著,他為什麼來找她,她已經猜出了七八分,他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為了剛才的事情,恐怕是那兩個該死的禁衛已經將她剛剛的事情報告給了他,所以他才過來的吧?
輕輕執起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柔荑,溫柔的握住她柔軟的小手,輕笑著回答:“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自然要來看看你準備得如何了,總不能在貴客面前失了禮吧?”
憤憤的瞪了他一眼,臉色陰鬱:“既然你已經看完了,那麼你可以走了!”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戩。
他也不生氣,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手,手指輕放在鼻尖,闔上眼似認真的嗅了一下,性感的薄唇勾起蠱惑的弧度,吐出滾燙的兩個字:“好香。”
無恥!
她的心慌亂了一下,不耐煩的正眼看他:“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去吧,我一會兒自然會過去。”
他直勾勾的看了她半晌,久久好笑的問了一句:“你沒有生氣?”
她挑眉:“你指的是哪件事?”杏眼狡黠的回瞅住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
楚靖懿邪肆的笑著,灼熱的紫眸絲毫不迴避她的探視,表現得非常坦然:“本王以為你是因為有人在你身側保護著你。”
總算到正題上了。
她一拍桌子,冷笑著伴睨他譏諷道:“是哦,王爺當真是用心良苦,茵洛該好好的謝謝王爺才是。”
“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既然你也覺得如此甚好,本王日後會多派幾個保護在你身邊。”楚靖懿笑嘻嘻的回答著,完全不將朱茵洛的指責放在眼裡。
太見外了?多派幾個?
他是在說笑的嗎?
她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生氣的轉過頭來,一雙美麗的杏眼凝聚著滿滿的怒火:“楚靖懿,你不要太過分了,我要你把那些跟蹤我的人,全部都撤離!”
“那可不行,倘若你被壞人擄走了,或是不小心在這王宮裡走丟了,本王可就找不回來了!”
如若沒有那些人,她是當真準備走“丟”,然後再也不回來。
卑鄙無恥!
既然大家都已經挑明白了,他楚靖懿表明了態度,他就是要玩她,看著她在那裡急得跳腳,但是……她朱茵洛可不是那種乖乖牌,明知道被人耍了還要在那裡賣力的表演讓別人看好戲。
一改剛才生氣的樣子,朱茵洛換上了笑容可掬的笑容,臉上保持平靜,心底裡早將他罵了千八百遍,字字溫柔含譏帶諷:“看來王爺當真是為了茵洛的安全著想,倘若茵洛還不知好歹的話,那倒是茵洛的不是了,茵洛謝謝王爺!”
“既然如此,那麼茵洛郡主也不拒絕本王多加幾位禁衛來保護你嘍?”
笑容有一絲僵硬,溫柔的嗓音依舊:“當然不介意!”不氣不氣,一定要忍耐,如果她現在就怒,那麼她就輸了!
“既然如此,那麼茵洛郡主是否該與本王一同赴宴了?西冀國使臣久聞你的大名,早已等候你多時。”
她的嘴角又狠抽了好幾下。
他一定不知道她偷西冀國東西的事情,一定不知道。
她保持鎮定的笑答:“當然,王爺帶路。”她伸出一隻手。
他的手自然的握住她伸出的小手,堅定的握住,任由她怎麼用力抽回去也不行,他稍稍用力,就輕易的把她控制在懷中,伸手握住她的纖腰往門外走去。
怒了!
手肘用力搗住他的腰:“你放開我,這麼大熱天,兩個人在一起太熱了。”
“你的身上挺涼的,抱著你,就像抱著一個冰塊,正好!”他非常不要臉的回答,無賴的摟著她繼續前行。
世界上還有他這樣極品又無恥的男人了嗎?
答案是沒有。
像他這樣自大、無恥又超級自戀狂的男人,恐怕就只有他一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掙脫不開,後面她也不再掙扎。
反正上次他抱她回來,她的名聲早就被他給毀了,她也沒必要再遮掩什麼,只能讓自己的動作儘量優雅以保留她郡主的最後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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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小四拎著宮燈引路,不一會兒,他們就已經到達了前朝殿,這是一個小小的宮殿,只有十餘個位置,僅供迎接外賓貴客之用。
這一次,迎接西門澤和西冀的幾名使者便是在這前朝殿內。
當楚靖懿和朱茵洛兩人到達的時候,西門澤和西冀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