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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展大哥,這些都是丁月華的口述,”趙虎把已經整理成文字的內容遞給展昭。展昭翻看著記錄,問了一句:“她人呢?”

白玉堂啪的一聲把擱在膝蓋上的腿放下來,接道:“被她哥哥帶走了,怎麼展大警官舍不得?”

展大警官,這是白玉堂第二次用這個稱呼。展昭又好氣又好笑,這小耗子不知又受了什麼刺激,從現場回來好像也沒惹到他啊。見白玉堂拿著那隻英雄牌鋼筆一下一下戳在桌面上,展昭靠近他說:“你和丁月華認識?”

“也算不上,很小的時候我家和丁家是鄰居。後來麼,十幾年都沒見面,”白玉堂放開鋼筆,手指交叉扣在一起。

展昭淺笑道:“你一定沒說完話,如果是十幾年沒見面,她怎麼會馬上認出你,你又怎麼會在聽到她名字的時候馬上反應過來。”

白玉堂目光一斜,上揚的眼角愈發光彩奪目。“臭貓敢來爺爺的話裡找紕漏。”叫嚷歸叫嚷,白玉堂還是把經過原原本本闡述出來:“聽說爺回杭州以後,三隻釘子就說要敘敘舊聚一聚。哪曉得等到爺爺親自去了他們家裡,除了一個小保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爺等了會兒,就拿了他們家的一本書走了。哼,敢放我五爺的鴿子。”

白玉堂口中的三隻釘子是丁家三兄妹,老大丁兆蘭,老二丁兆蕙,還有小妹丁月華。三人都還沒有成家立業,便和丁母住在一起。

“是那本《錯把妻子當帽子》,精神病學的?”展昭想起白玉堂房裡唯一的那本書,再想起他當初說過這回事。

“嗯,一點都沒品味的書,拿了還嫌麻煩,”白玉堂揚揚眉。

展昭怎麼會不明白白玉堂的心思。本想著拿了書以後丁家人會意識到有人對於沒人接駕的行為很惱怒,結果他們一點反應都不曾有。所以這書就白拿了,也只能被冠上一個沒品位的名頭。這隻耗子竟然還會玩九曲玲瓏心,展昭忍俊不禁,問:“他們有沒有說過那個時候會在家?”

白玉堂扭過臉悶悶道:“白爺爺去找人哪裡還需要事先聯絡。”也就是說,這隻耗子不聲不響就闖到人家家裡到頭來還要怪人家沒有來迎接。

“白玉堂我忽然發現你好可愛,怪不得展大哥對你心心念唸的,”張龍哈哈大笑揶揄,連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展昭在張龍背後打了一拳,笑著說:“胡亂扯些什麼呢你。”而某隻小耗子蹭的一下就從展昭的椅子上站起來,想了想,又大大咧咧坐下。有的坐幹嘛要站著,委屈自己的事,爺爺才不會幹。

被霸佔了桌椅,展昭只得借用靠牆角的另一套備用桌椅。翻了翻趙虎遞上來的記錄,展昭問:“丁月華有提到為什麼忽然休學嗎?”

趙虎攤到在椅子上悻悻道:“沒來得及問她哥哥就找來把她帶走了,說是丁月華身體不好不能接受長時間審問。丁月華自己是提到很多人都說她的眼睛有問題。”

眼睛有問題和能不能接受長時間的審問沒什麼關係吧,想起丁月華看人時詭異的方式,展昭不由有些憐惜。如此花容月貌青春靚麗的一個女孩,怎麼忽而就休了學,還有那麼奇怪的舉動。

詢問丁月華主要是關於沈昕的事情。在丁月華的口述裡,沈昕是一個敢愛敢恨落落大方的人,平時活潑開朗參加了諸多社團活動。丁月華休學後,兩人確實還保持有聯絡,雖然交集比不上之前多。沈昕很興奮地告訴丁月華在現實中找到了男神,而且已經有了在一起的趨勢。當問到蔣絡的時候,丁月華明確表示,雖然是醫學生,但是蔣絡暈血。

趙虎開口道:“展大哥,蔣絡是醫學生哎,而且已經大四了。”

醫學生往往喜歡用醫學僧來調侃自己,繁重的學業任務和看到屍體內臟時面不改色寵辱不驚的快意凌然令其他專業的學生髮指。不難想象一個外形姣好可人的妹子眉頭也不皺一下手起刀落在屍體身上動刀子是怎樣一副驚悚駭人的景象。

趙虎強調蔣絡是大四醫學生的事實是有所指的,對於醫學專業的學生而言解剖課是一門基礎必修課。大四的醫學生不但學瞭解剖理論課,還涉獵學習瞭解剖實驗課。另外,例如生理實驗、普通生物學實驗等課程都會直接接觸到動物屍體。對於一個有暈血症的人來說,選擇醫學專業本就是匪夷所思,還要順利完成這些課程更是不切實際。有很大的一種可能,便是這個暈血症是裝出來的,這便值得深思了。

於是現在最大的嫌疑人,花衝已經跑了,除掉花衝就是蔣絡。花沖和蔣絡又雙雙出現在西湖景區,他們可不可能是聯合作案。

“丁月華學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