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霜有點面紅耳赤,她分明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異常。
他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他的書桌上。
他站了起來,用手撐在桌子邊沿。
他湊到她的臉頰邊,笑著說道,“我現在告訴你。”
他的全身有點發熱,就如熱浪一般朝她湧去。白瑾霜也全身都熱得發燙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霜想偷偷溜出府。她已經很久沒去四寶樓了,想去看看。
她剛剛出門口,就有人在背後喊道,“姨太太,您要去哪裡?”
白瑾霜扭頭一看,原來是雲商烈。她看了看四周,不悅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你真的不怕死嗎?”
“姨太太,您彆著急。我已經投靠督軍大人了。我現在是他的保鏢。”
“什麼?”蕭傾陌沒有告訴她這件事,因為昨天他只顧著懲罰她,沒有時間說別的。
“他答應幫我重振青雲幫,不過,這段時間,我要先給他當保鏢。”他自豪說道。
“真的嗎?”白瑾霜有點難以置信,“之前你還罵他呢。”
“老實說,我還是怪他害了我師父的。但是沒辦法,他說得對,我面對的阻力太大了,我必須得和他合作。”雲商烈誠懇說道。
“但是他已經去政府辦公很久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雲商烈撓了撓頭,“他讓我今天當您的保鏢。”
“他怎麼知道我今天出去啊?”她懊惱地說。
“他猜的。他說您從外面回來,這兩天一定會去四寶樓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讓我在這裡候著。若是你出去了,就讓我保護你。”
白瑾霜很是意興闌珊,“那你去幫我備個馬車吧。”
已經是大中午了,四寶樓的生意很是興旺。她等了素婉很久,素婉都沒有時間搭理她。
她無趣地坐著,身後就站著雲商烈。
“雲商烈,你能不能坐下來啊?你站在我身後,我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姨太太,這不行的。我可是一個非常負責的人,既然我當了您的保鏢,我是不能大意的。”雲商烈認真地說。
白瑾霜用手撐著頭,“隨便吧。”
突然,有人叫道,“霜兒,你回來啦?”
原來是馮文南。
“霜兒,終於見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他自顧自地坐到了白瑾霜的對面。
白瑾霜一聽,有點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雲商烈一看,這不對吧?這男人哪裡來的?居然敢喊姨太太喊得那麼親熱?
馮文南這才注意到白瑾霜身後的雲商烈。
“這位是?”他好奇問道。
“他是我的保鏢。”白瑾霜有點尷尬地說。
馮文南咧了咧嘴,朝著雲商烈打量了一番,“最近世道不好,是該請保鏢了。只不過,怎麼不請一個高大魁梧的?”
雲商烈咳了咳,“這位小哥,請你說話注意一點。你要是覺得你可以打贏我,我們可以出去比試比試。”
馮文南乾笑幾聲,“哈哈哈!我沒別的意思。”他又對白瑾霜說,“我聽說你們一路都挺危險的。督軍還差點送命呢。”
“是挺危險的。還好都挺過來了。”白瑾霜心有餘悸地說。
馮文南還想說什麼,卻看到雲商烈一臉敵意地盯著他。他有點怯生生朝著馮文烈笑了笑。
白瑾霜覺得這氣氛實在不對,沒了聊天的興致,只好說道,“我也出來挺久了。我該回去了。”
“好,我們改日再聊。”馮文南有點忌諱地看了看雲商烈,“對了,北山觀音廟,請了北方最靈驗的送子觀音。初九那天會有盛大的請觀音儀式,很多新婚的夫婦都搶著去上香呢。如果你能和督軍一起去是最好的,當然如果他沒空,你也一定得去。”
“我……再看看吧。”
“別錯過了,聽說真的很靈驗。我想去還沒資格呢。”馮文南的語氣裡透著遺憾。
子嗣是她的傷心事。但是,如果真的可以求到的話,她真的願意試試。
不過,去了觀音廟,那天她卻回不來了。
99、竟然失蹤了!
回到蕭府,白瑾霜見雲商烈還緊緊地跟著,她有點不耐煩說道,“我已經回府了,不需要保鏢了。”
雲商烈只好說道,“那姨太太您先休息吧。我好向督軍覆命。”
“對了,今天在四寶樓那個人,是我一個朋友。他在國外留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