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圖赫欣賞完厭不託第一次喝下蜂蜜水的表情,想到巴雅爾站在自己身邊偷笑的樣子。 那也是他的第一次嘗,甜而不燒的地蜂蜜瞬間讓他的全身發熱,連身下之物也煥發蓬勃生機。“看來它對可憐的小鳥兒幫助很大。”她滿意地笑道,從此圖圖赫便沒少喝這種飲。
崖下的風躍高空,再平壓向崖頂兩個人影。此時已是午後,新老戰士各自正於其他地方忙碌事情。厭不託看著右手方的部落,因為圖圖赫的眼睛一直望向那邊。
從虎跳崖觀察部落,部落的色彩泛黃,獸場旁的木旗幟只有一粒肉屑大小。部落內黑色板塊移動,那是披散頭髮的原人在奔跑;灰色板塊巋然,屬於他們塑造的土牆,面站著整片大陸最多和最強的守衛;紅朱果色的板塊正從外進入部落。
“我們的商隊看來快歸巢了。”圖圖赫指的是那片紅色的區域,沒有記錯,那是虎跳崖陸續抵達部落的商隊。商隊足有十五個木製車子,巢埠人花了大工夫,它們才被推進崖裡。
厭不託聽見首領沒頭沒腦的一句,且沒有搭理他,沒好氣地抖抖腰的斧子,手卻隱隱向自己的胯部伸去,巴雅爾為圖圖赫特製的蜂蜜水出了效果。“次發車,我見過虎跳崖的車子,他們裝了十五輛貨物。”邊說話厭不託邊望向遞水的金烏,底下的變故讓他有些慌張。
“巴雅爾的水,據說是火焰的饋贈。”
一聽是那女臣人制作的東西,厭不託住了口。作為新晉的戰士,卑微的他沒喝過地蜂的蜂蜜,青柿還香甜的味道讓他起疑,但也確實感受到全身火燒的暢快,便信了金烏的話。
“謝謝。”他說。
圖圖赫露出你知我知的表情,厭不託的態度明顯因為這罐水的緣故好了許多。“萬幸商隊在祭祀大會前抵達部落,否則我們恐怕只會收到一袋袋貝殼。”他繼而抱怨道:“不知是誰讓貝殼成為了原人們抵債的工具。”
“除了虎跳河邊,這種小貝殼是稀罕物。至少在鳥羽的凍湖邊見不到。”
“所以讓虎跳崖的人吃這個虧?”圖圖赫冷笑道:“我能猜到是誰的手段,除了扎昆·那欽,別的原人可沒那麼大能耐。”
“這人我知道。”
“可你不知道他前不久提出擴大部落統轄範圍的事情。”那個執掌半數戰士的部落士倌最近在部落裡大做章的事,無嗣透過戰士已經傳達給他,圖圖赫遠未料想到士倌的縝密心思。對於改製為“國”這樣張狂舉措,他的怒火足以將那欽毀屍滅跡。
“我以為他在為祭祀的事焦頭爛額。”厭不託說:“我聽說我那聚落的首領遲遲未回應祭祀大會的邀請。”
“這位聰明計程車倌已將鳥羽的雜事推給我的老友無嗣,也不知他又在暗地裡計劃什麼陰謀詭計。”圖圖赫現在擔心那欽別有用意,顯然士倌目前有更重要的事去做,鳥羽可能叛變之事並不值得他分心。
“交給無嗣和阿爾斯楞,兩位金烏還鬥不過一個隨時遭火焰拋棄計程車倌?再猖狂計程車倌也是名被賜姓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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