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駱三姑娘倒是牙尖嘴利。”
“因為臣女很多時候都喜歡實話實說,不懂得拐彎抹角,的確是不怎麼討喜。”
牙尖嘴利這樣的名聲,對一個姑娘家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可是靖婉又那麼輕飄飄的頂了回來,說她不好?無所謂,大家一起不好就是了。
而在恭親王妃被靖婉氣得肝疼的時候,男賓那邊,李鴻淵第一時間就得知了這邊的訊息,本來嘛,他也只是在獨自飲酒,因為靖婉在,他才沒離開。有人狗膽包天欺負他媳婦兒,不過,那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她嫂子,直接對她動手,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李鴻淵直接讓人去抱了一大罈子酒來,拍開封泥,拎起來就直接向恭親王走過去。
而正在與恭親王說話的朝臣,見到這活閻王過來,急忙藉口離開,生怕被殃及池魚。
恭親王顯示一愣,隨即也意識到什麼,下意識的轉過射來,“六弟,有事?”
要說,李鴻淵的這些兄弟們,最憋屈的就是大概要時時的講禮,可偏偏就有一個不講禮的,就算是氣炸了肺,轉頭之後,你還只能當沒事似的,當個好兄弟。
李鴻淵往上微微用力,酒罈子拋起來一些,手從側面往下移,手掌托住罈子的地底部,“敬四皇兄一罈酒而已,請吧。”
孃的,敬酒一罈子一罈子的敬?就算是牛也受不了幾次吧?聞聞這酒的味兒就知道,別說是一罈子,就算是小半罈子下去,也得立馬就趴下了。老子現在又沒惹你,你他孃的又鬧什麼妖蛾子?!“六弟莫不是在與四哥開玩笑?”
“瞧著四皇兄是不肯接?四皇兄這是不給本王面子?”李鴻淵微微的眯起眼眸,暴戾之氣在眼中凝結,彷彿那擇人而噬的野獸要衝出牢籠。
恭親王被李鴻淵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而就是這反應,讓恭親王越發的怒火中燒,背在背後的手死死的握緊,手背青筋暴突,極力的隱忍著怒氣,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李鴻淵,你別太過分。”
“這麼說,你當真是不給面子啦?”
“本王為什麼要喝,你有多大面子?”恭親王壓低了聲音,不過,羅針可聞的場面,聽到此話的人太多。
“真不喝?”李鴻淵眼中的戾氣似乎反而淡了些,似乎有你不喝就算了的意思。
“不喝,你還能怎樣?”恭親王這顯然是準備硬氣到底。
“似乎本王還真不能把你怎樣,好歹都是父皇的兒子,本王也不能把你宰了。”李鴻淵說著,收回手,手中的酒罈直直的下落,砰的一聲,酒水與瓷片齊飛。
恭親王急忙的退開,自然還是毫無意外的被波及,“李鴻淵——”
李鴻淵卻是站在原地沒動,就算是瓷片飛濺到小腿上也無動於衷,“都說這柿子挑軟的捏,不能動你,本王能動的人其實還是不少的。”目光掃視全場,而聽到他這話的人,都恨不得立馬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可實際上卻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動,反倒是入了這活閻王的眼。“秦天鳴呢?”
小嘍囉算什麼,要開刀也要找大個的,砍起來才有意思。
“李鴻淵,你敢!”恭親王險些暴跳起來。
他以為剛剛還以為自己硬氣,讓從不服軟的李鴻淵服軟,這可是父皇都沒做到的事情,正有幾分得意呢,結果,這混賬要動的人,簡直比拿他開刀還難以忍受。畢竟,對他,李鴻淵還會有顧忌,而他岳父,別看是武將,李鴻淵的武藝卻絕對在對方之上,真動了他岳父,就更加的凸顯他的無能,會讓輔助他的人失望寒心,那損傷簡直就不是在一個層面上的。
“主子,左都督大人這會兒還沒到,想來還在衙門。”
也是,只是親王妃生辰而已,來的大多數都女眷,那些朝臣能在開席宴前趕來吃頓飯就不錯了,那還是給恭親王面子,多數都不會出現。
“老子不在就兒子好了。”李鴻淵伸手,像是在活動手指一樣捏了捏。
他的話音剛落沒多久,秦天鳴的兒子就被他的護衛拖出來三個,像死狗一樣的被扔在李鴻淵面前。要說這老子明明是老虎,這三個這會兒去卻瑟瑟發抖,沒半點骨氣。
李鴻淵毫不客氣的直接抬腳就踹。
恭親王想要阻攔,可是李鴻淵腳下不過是轉個彎,輕輕鬆鬆的就避開,然後該落到誰身上,就落到誰身上,不過眨眼間,接連的哀號聲,三個人都被踹翻了出去。而且個個吐血,十成十是傷到了內臟。
恭親王肝膽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