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更有優勝的記憶。”
韓柏記起這死老鬼剛才確曾問過陳令方這兩個字,為之語塞。
柔柔手搭在韓柏肩上,柔聲道:“公子:讓柔柔幫你溫習陳公教下的功課好嗎?”
韓柏餘氣未清,點頭道:“柔柔:你比你那不負責任、沒有人性的爺爺義兄好多了。”
範良極氣得雙目一瞪,伸出盜命,在韓柏頭上敲了兩下,冷笑道:“人性,人性的其中一項就是尊紀守信,無論事情怎樣發展,你也要將朝霞弄到手中.知道嗎?”
韓柏色變道:“若我去勾人的小老婆,浪大俠會怎樣看我?何況現在陳令方好歹也是與我們合作共事的人。”
範良極道:“勿忘了陳令方橫豎也要將朝霞送人,現在不過由你接收吧:有什麼大不了。只要你覺得自己做得對,浪翻雲愛怎麼想。便由得他吧!”韓柏皺眉道:“陳令方和楞嚴關係現在惡化到這地步,怎還會向他送出朝霞,何況朝霞是他家人妻妾裡唯一知道整件事的人,這更證明了陳令方定不會將她拿去送人,難道想她出秘密嗎?”
範良極臉色一寒,道:“你想違背諾言嗎?”
韓柏軟化下來,聳肩攤手嘆道:“但你也要朝霞心甘情願才行呀。”
範良極繃緊的皺紋老臉鬆開了點。望向柔柔奇道:“你不開心嗎?何垂著頭一聲不晌?”
柔柔低聲道:“公子和大哥商量大事,那有我插嘴的餘地。”
韓柏這才省覺柔柔因不知前因後果,聽得自己兩人公然討論要去勾引別人的妾待,心中難受,一時也不知如何解釋,臺下卻中了範良極一腳。忙強扮笑容,伸手摟著柔柔香肩,把事情詳述一番。
柔美聽得瞠目結舌,只覺自己這公子和大哥奇人奇行層出不窮,也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範良極神情一動道:“有人來了!”
第二章 日照晴空
夕陽沉沒。
戚長征聽著水柔晶往東北掠去的聲音逐漸消失。才閃出叢林之外,往來路狂奔而去,到了河旁沿岸處,再疾走十多里後,才停下腳步,一邊打量著四周的形勢。
到了此刻,他已感到迷失了路,再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在敵我的追逐裡,這是江湖上的大忌。
現在唯一之法,就是不理天已入黑,就近找戶人家,查問此處的位置,離九江還有多遠?
再走了幾里路.豈知行經之處,愈來愈荒僻,幸好月色清亮,可辨遠近之物。越過了一個山坡後,前方出現了個小小的村落。
戚長征暗忖為何連半盞燈火也看不到,也不聞大吠,雞道這是個被人荒棄了的野村?
路上草滋蔓,戚長征走得更是小心,腳尖只點在突出來的石頭上,以免留下痕跡。
當他進入村後,更無疑間,三十多間剝落殘破的小屋,一點生氣也沒有。
所有房合均門扉緊閉,戚長征想道:假設我有法子不經門窗進入屋內,即管敵人再追來,也不會費神逐屋搜查。想到這裡,忽然興起,認真地去想這個問題。
事實上他也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否則碰上敵人,亦沒有力量去應付。
好一會後搖頭嘆氣道:“有雨時那小子在就好了,說到動腦筋,我老戚確及不上他。呀!”
戚長征腦中靈光一閃,自己一直想著如何躲避屋內去,為何不想想躲在屋外。人同此心,假設敵人追來,很自然只會想到他躲在屋內,當見到門窗均未被人動過,自應不再耽擱便離開。
他環目四顧,這個村除了一條大路和兩旁的房舍,屋後雜生的亂草和附壁而長的蔓藤外,就只有鋪滿了塵土生了蘚苔的破鑼笆和枯樹枝,散佈屋旁或路上,那有藏身之所,自己雖身帶水柔晶的隱味粉,可躲過獵犬靈敏的鼻子,但卻未必避得過他們靈銳的感覺和夜眼,若要躲在村內,還不若隨便我個山林野地,倒頭睡上一覺化算。
河水的流動聲音由荒村右方的斜坡外傳來,使人分外有種寧洽的感覺。
戚長征正要離開,又停下腳步,想到虛則實之的道理.正因這不是好的藏身之地,所以若真有方法隱身在此。必會教敵人料想不到,疏忽過去,正可藉此休息一番,爭取到尚未復原的體力和真氣。
想著想著,腦中靈光忽現,拍了一下額頭.以責備自己腦筋不夠靈光,這才小心翼翼依前之法,只以足尖點在路上的石塊,來到路心一堆枯樹枝破雛笆堆積之處,小心移開雜物,脫下被水柔晶撕掉了一幅的上衣,鋪在地上,勁運十指,一把一把將泥上抓起,放在衣上.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