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痛苦、犧牲,甚至是不名譽的準備了?”
“我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麼,按照主公之前的要求,我們前往漢中。張魯的不臣之心已經非常明顯,我們要做的就是加速這一過程,讓張魯和劉焉徹底翻臉。董賊勢大,我們一時難敵,但是先借助張魯的手解決那個背叛了主公信任的劉焉也不錯。如果我們能夠擁有益州,我們就有資本讓董賊品嚐到痛苦的滋味。當然,我們安頓好之後還需要尋訪主公的後人,如果他們願意為主公復仇,我們自然歡迎他們的加入。而如果他們不願意,也不需要為難他們,讓他們延續主公的血脈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好了,我都說完了,現在是最後一次退出的機會,現在選擇離開的人我們依然認同你是我們的兄弟,可是如果今後還有誰想做逃兵,就別怪兄弟們翻臉不認人!”
“兄弟們都是響噹噹的漢子,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選擇退縮!”
“很好,那麼我們就走吧。”
沒一會,這些人便消失在了崇山峻嶺之中,再也看不到人影。
復仇者們的路,總是很難走的。
如果說韓遂的屬下們還是一群為了個人目的而走上覆仇者道路的人,那麼在洛陽城外,兩個人卻是為了國家,同樣選擇了一條復仇者的道路。
“現在董賊倉惶西逃,現在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候,可是為什麼本初你卻在這裡按兵不動!”
曹cāo幾乎可以說是暴怒著向自己的好基友袁紹咆哮著,不過出乎曹cāo意料之外的是,對於曹cāo的這種行為,袁紹卻出奇的沒有動怒,哪怕曹cāo的嘴角已經噴出了少許rǔ白sè的渾濁液體。
“你也清楚大家的休整還沒有結束,哪怕現在突然追了上來也並不代表我們就擁有足夠的戰鬥力,所以如果我們追上去,或許不一定能夠在董賊的手中討到什麼便宜。”
袁紹不愧是曹cāo的好基友。表現的非常從容淡定,甚至還有耐心的整理了一下曹cāo那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褶皺的外袍,細心的樣子就好像對待晚歸且醉酒的丈夫的新婚妻子。
只不過,某隻黑皮矮子顯然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好基友的“溫柔”,就好像大多數的丈夫一樣,久而久之對於某些原本視作是享受的事情就逐漸當做了一種習慣而忘了習慣下隱藏的東西。
“董賊焚燒宮室,將天子綁架到了長安,天下都為之震動,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既是董賊自取滅亡的行為,更是上天賜給我們滅亡董賊的最佳時機。為什麼還要用那樣爛的藉口盤桓在這裡遲疑不前。難道本初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銳氣了麼,難道你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袁本初了麼?好,如果你不願意去追董賊,我曹孟德自己領兵前往!”
“說得好!好男兒就應該如此。曹孟德。我孫文臺願意與你一同作戰。共同追擊董賊。”
就在袁紹還打算規勸曹cāo的時候。一個粗狂的聲音卻將袁紹剛到嘴邊的話語打斷。
曹cāo和袁紹同時回頭,卻看到一個渾身火紅的身影,正是那來自江東的猛虎孫堅孫文臺。
而這邊的曹cāo看到有人支援自己的提議。也立刻棄了自己的好基友跑到了孫堅那裡,只留給袁紹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的眼神,讓覺得自己好心好意規勸對方卻被對方誤解的袁紹感覺自己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只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快便被對好基友的擔心所取代。
畢竟袁紹很清楚,董卓撤得如此從容又怎麼可能沒有其他準備,此去必不可能討到好處。
可惜的是這個時候的曹cāo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了,畢竟他的內心中也有著自己的算計。
“早就聽聞‘江東猛虎’孫文臺是難得的熱血好男兒,鐵血真漢子,今rì一見果然感覺聞名不如見面啊。有文臺公相助,必定能夠讓那董賊向東授首。”
“早就知道曹公軍隊乃是jīng銳之師,有曹公相助,堅必不會落人之後。”
兩個原本並不算熟悉的人在一個共同的目標下迅速熟絡起來,那股勁頭讓身為曹cāo的好基友袁紹和遠處一直在拉攏孫堅的袁術感到異常的不爽。
而且,兩個人的不爽很快又有了新的目標。
“哈哈……這才是我認識的曹孟德啊。我張孟卓雖然沒有你那麼大的膽量,但是卻也不能就這麼被你給比下去,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這樣吧,我援助你五千兵馬,再讓衛子許援助你一些軍梁器械,祝你一臂之力如何?”
身為“八廚”之一,張邈不但是個豪爽的傢伙,而且這位在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