尛複雜的看著他,弧度極小的點了點頭,復而又猛地搖了搖頭。
何尛身子還有些麻痺,沒法立馬動彈,卻是能說話了的,“你應該相信我能活著。”
“那麼你應該相信,我能讓我們兩個都活著。”然夕言說。
說來說去,還是繞到了純血液這件事上。
“等度過這次,我再……”把生死契交給你,這話還沒說出口,何尛就被然夕言冷漠的態度打斷:“我現在就要。”
“遺約他至少是個魔獸,生命……”力總該強些,我不一定會死,這話仍然沒說出口,還是被然夕言殘忍打斷:“所以,你寧願相信他?”然夕言此時的眼裡,可以迸出冷火來。
全她娘眼瞎
等等、等等,這話題似乎扭轉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
看然美人這表情,不對啊,怎麼看,都是醋意滿滿啊。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何尛繼續冷汗,“我想你是……”誤會我和遺約有什麼了,後半句話仍然悲慘的被然夕言截堵住,然夕言望著她,眼裡冷漠得簡直可以冒冰花,“我很清楚。”
瞧瞧,連她要說什麼都知道了,所以她才想躲著他不見的啊!
誰說他不可怕?誰說他對她百般溺愛?全她孃的眼瞎!!
“何尛。”然夕言似乎是第一次用這樣冷靜得近乎冷漠的語氣,喊她的名字,“你覺得,自殺和純血液,哪種死法更快些?你告訴我。”
何尛愣了愣,眼睛眨了又眨,隨後變得不可置信,“你……什麼意思?”她抿了抿唇,唇色泛白起來。她明明知道然夕言的意思。
然夕言明顯也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冷笑了一下,閉口不說。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蘆,糖塊有些融化,他低頭認真的看著糖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