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不懂。只有換成東家僱傭工作地說法。
“哦。是了。”金星連應道。也是一臉驚醒地樣子。“是老兒大意。一時疏忽了。”
兩人扔下衣衫急急往外走。登上謨車飛速趕往城外地雨子林。雨子林就是楊天嘯剛來時墜落地那片樹林。每年總有幾月那總是下雨。雨勢不大紛下如珠。故此得名。
路上經金星解釋楊天嘯才明白。原來天朝是個獨立地空間。自己原來世界是另一個空間。兩者相連地就是空間裂縫。空間裂縫是整個空間地最薄弱處。至最近處可用仙術強行開啟。當然空間這個詞是楊天嘯自己地理解。在金星口中是界。他所在地原來世界是人間界。天朝是天界。
“等等。”楊天嘯一把扯住正欲作仙術開啟空間裂縫地金星地手臂。忽然想起前些時候墜落地慘景。一陣後怕。“金星老哥。你不會讓我從這邊過去。那邊又摔個嘴啃泥吧。”
墜落地慘景楊天嘯早就找機會跟金星提過多遍了。還時不時提起磨損地手腕無力耷拉著扮可憐狀。這大概也是金星老兒熱心幫忙奔波地其中一個理由。
“呵呵。”金星微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條絲帶。“公子不說,老兒急著差點忘了,這是老兒給公子準備的,紮在腰處用作腰帶,可使身體四周增加風氣,降落時可緩緩落地。”絲帶約一米多長,絲質呈天藍色,拌有一些閃亮的金線織就,入手輕柔如若無物。
和金星約好再來天朝的時間,金星開啟空間裂縫把楊天嘯送了進去。
楊天嘯降落時還是摔傷了。降落處剛好在所住城市郊外的一個無人小土坡,降落時的確是緩緩下降,可惜姿勢卻倒了變成頭下腳上,楊天嘯一番掙扎也是稍稍改變了一下,一個懶驢打滾,胳膊肘擦傷。不知金星是怎麼弄的,降落地點竟然不同了,也好在不同,要不然大白天的再降落在位於市區中心的自家樓頂,估計很多人都會罵“鳥人”了。
“媽的。”楊天嘯恨恨罵了一句。“還是給這老頭陰了。”趕忙換過陰涼未乾的襯衫牛仔褲,不自覺的又嗅了嗅衣袖,皺了皺鼻頭,似乎衣服上的腥臊怪味還未除盡。襯衫牛仔褲在泡澡時請人洗過,時間尚短沒有乾透。
抬頭看看日頭,日當正空,金光刺眼,空中紛紛揚揚的下著小雨,時間應該是中午了。
“慘了。”楊天嘯皺皺眉暗暗慘嚎,一臉的沮喪。“這個月的全勤獎肯定沒了,100大毛啊,還有50塊的遲到費,還要想籍口應付老總。”心中一陣煩躁,想了想,索性也不急了,邊走邊自言自語喃喃說:“店裡會有事嗎?算了,反正在郊外急了也沒用,下雨了,走快走慢都會溼(失)身的。”
楊天嘯落湯雞式的溼漉漉回到家中,時間已近十二點半了。睜大著眼睛不眨的對母親撒了個慌,說早上公司搞了個集體拔河比賽,不小心摔了一跤。善良的母親看了兒子幾眼,見到兒子摔破的手腕和胳膊肘,頭髮衣服還在不斷的滴淌著水珠,輕聲憐愛的埋怨幾句,三步並作兩步找藥找毛巾去了,早忘記了猜疑。
用毛巾擦了擦頭髮,簡單處理傷勢後,楊天嘯換了身乾衣服,午飯也沒心思吃。雙手枕頭躺在床上,閉目想了想,猛然呼的一下坐了起來。他兩眼楞楞的望著天花板,仔細認真的思索著,來回檢查了三遍剛才突然冒起的想法,模擬著其中的某個動作表情,好一會,終覺得沒多少錯漏,決定了行動。
悄悄無聲的掩上房門,回到房中,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來,反覆幾次。而後,他開始回想以前患重感冒時的情景,直到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純正的淒涼的重感冒時,他開始拔電話給老總告病假。他的表情非常豐富,耷拉著眼皮,嗓子沙啞微微變音不時伴著一兩聲咳嗽,有氣無力的一吸一吸的抽著鼻子。當然,舌頭底壓了顆超大的話梅,一個鼻孔塞了團溼棉花。
毫無意外的,王老總在電話另一頭吹鬍子瞪眼睛狂暴咆哮,聲大如雷道理滔天。聲浪的強大和聲貝的超高,把楊天嘯緊握手中的電話震撼得一陣陣發抖。
王老總每天例行工作其中一項是,十一點前致電話至城內各分店查詢銷售情況,當得知楊天嘯沒上班沒告假沒開手機,沒人知道行蹤,店內銷售又適逢慘不忍睹時,不由火冒三丈怒氣沖天。其實,其中最大的罪是沒開手機。想想也是,沒開手機確實是最大最可恨的罪惡,比七罪還罪惡。讓上級領導找不著人怒氣憋在心裡發洩不出來,可是會傷心傷腦甚至會傷肝腎的,肝腎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啊。
楊天嘯把手機趕緊放離半米遠,然後每隔30秒左右靠近耳旁聽一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