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情況,方無悔是第一個先知,因此白衣女子受到白狼群圍困,自己便出山門去救助。
如今張小風以及白衣女子也隨同方嚴,來到了神鶴宗弟子住宿之處,順而也安排了兩間空房給了張小風以及白衣女子。方嚴安排之後,隨之便向山門通報而去。
而安排張小風以及白衣女子的房間,正好左右相鄰。此時張小風也甚是無聊,說是邀請前來做客,還口口聲聲說要款待,如今那方嚴一走,就彷彿將自己丟在此處不管一樣,這哪裡是款待?
百般無聊之下,張小風斜靠在床邊便釋放神識,想查探這神鶴宗一番。可是不知為何,神識釋放出後,偏偏首先選擇了隔壁房間,也就是白衣女子的住宿之地。
只見隔壁房間內,白衣女子此刻正漠然的坐在椅子上。看其模樣和舉止,似乎還對此前之事耿耿於懷,而且心中似乎甚是擔憂那受傷的青年男子方無悔。
“唉!這人能不能不要如此的單純?救你的人是我好不好?哪有這樣對待恩人的?”張小風看著就有些心煩,口中更是自言自語道。
不知是自己的神識參雜了情緒而變得有些顯形,隔壁屋內的白衣女子似乎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一般,隨之轉頭看向了張小風的方向而來。
張小風見狀,頓時連忙將神識收了回來。在修真界剛修真時就知道,神識是不可以隨便去查探個人的**,那純屬不尊敬,甚至可說是一點都不道德,遭人鄙視的行為。片面的說,更像是偷窺。尤其此刻張小風確實是有些不夠厚道,畢竟是在查探白衣女子的個人**。
“靠!還好老子的實力高,否則那就糗大了!”張小風小心的將神識僅僅覆蓋自己的房間內,等待了片刻,也沒見對方回查過來,也就是說對方或許沒有發現自己的行為,頓時暗歎道。
“咚咚!”
正當張小風暗歎好險之時,其實也就沒有再查探隔壁的舉動,然而此刻門外卻響起了兩聲敲門聲。神識一探,張小風差點沒從床沿上摔下來。如今門外敲門之人,不正是隔壁的那白衣女子麼?莫非此前那無意的查探,被對方知曉?如今正上門前來問罪?
稍微整理了一番情緒之後,張小風便打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假如對方詢問自己也打死也不承認,故而道:“門沒有鎖,請進吧!”
門外之人猶豫了一番之後,隨之便推開了門。張小風見白衣女子依舊有些低垂著頭,一身白皙的站在門檻邊,卻沒有再進來,看其模樣好生冷漠,但是卻欲言又止,難道是生氣?
“姑娘,有事麼?”張小風一臉正經道。
“你……”白衣女子略微抬頭看向了張小風,但是話語剛出,又彷彿猶豫了起來。
“我……我怎麼了?”張小風聞言,心口子不由得一顫。對方難道是礙於實力,不敢問罪?畢竟探人**,那是不道德的。可是此前張小風就決定自己堅決要否認,故而裝作不知情的道。
好不容易等到白衣女子再開口時,張小風聞聲,卻反而更是有些懊惱起來,只聞白衣女子猶豫了許久才冒出一句話道:“公子,我知道你的實力比我高,如今您可知道此前那為了救我而受傷的公子,此刻正在何處?我心裡一直不安,想去看看他……”
“傷勢重不重,痊癒是否,其實這些與你都無關。他乃是這什麼神鶴宗的弟子,安危自是有山門照看,你又何必如此的耿耿於懷?莫要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張小風聞言,此刻語氣也加重起來,帶著些氣憤夾雜其中,彷彿是在呵斥對方一樣。
“怎能與我無關?若不是因為我,那公子如何會受傷?事實擺在眼前,我根本就逃不了罪責。要是可以的話,我寧願受傷的是我,而不是那位公子。”白衣女子反駁張小風道。
“你……你別這麼單純行不行?那廝不自量力,卻要自報奮勇的來救你,難道對方就不知道後果?如此如莽衝動的行為,就是一介愚蠢之輩。若非有我出現,否則你們都早已死在了白狼口中了。”張小風煞是氣惱的道。
“你不可以這樣說那位公子,如今你幫不幫我這忙?不幫我就自己去尋他。”白衣女子見張小風在指責那青年男子,心中似乎極其的反對,但是礙於張小風所說的也是事實,沒有張小風的出現自己與之那位公子定然斃命,因而有氣也不好發作。
“你要去你就自己去,如今我很忙,沒有時間!”張小風聞言,轉頭拒絕道,如今對之白衣女子簡直失望之極。往昔自己小時候一直覺得,漂亮的女子腦子其實很蠢,但是當遇到靈兒之後,才糾正了自己的想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