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不可能,你不知道吧,剛才我救你,條件嘛,就是她。”男人的話剛完,就見齊陌煜那毫無血色的臉頰更白了幾分,人也跟著想起身,可是身子卻有點虛弱,撐不起來。
男子的大手一伸,撈起床塌之上的紫色玄石握於手中,好一會兒後,才依依不捨的把那紫色玄石重新掛回雲千洛的身前。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亮麗的女音:“青玄,我回來了,你猜猜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隨聲而至的是一身紅衣的女子,耀眼的紅色,烏黑的發和那叫青玄的男人一般,披散在肩頭。
紅衣女子看得屋內男人懷中的雲千洛時,驚的一鬆手,手中提著的幾個紙包瞬間落了於地上,裡面的糕點也零散的落了一地。
“千尋姐姐……”女子以後捂嘴,似乎是不相信眼前所看的一般。
叫青玄的男子搖搖頭:“不是。”
紅衣女子這才回過神來,走上前去,看著熟睡的雲千洛,他伸出手來,撫上雲千洛的那張俏臉,一臉是淚的喃喃道:“真像。”
“她有紫色玄石。”白衣男子執起那一塊紫色玄石,讓紅衣女子看,紅衣女子拿起來看,在那玄石的底部,果然有一千字……
紅衣女子再次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雲千洛問道:“那她是誰?”
白衣男子搖頭,指了指床上的齊陌煜:“問他。”
紅衣女子轉身看向齊陌煜,瞬間就從腰間抽出馬鞭來,馬鞭揮下,齊陌煜只覺得眼前昏昏的,先前白衣男子和紅衣女子的對話,他沒有聽太清,不過好像聽到什麼像不像的,這會兒脘子一疼,馬鞭竟然纏上他的脖子了。
“說,你們是誰?從哪兒來,到哪兒去。”紅衣女子一身的狠冽,那音調冷酷的如地獄裡的索魂使者。
齊陌煜本身中了毒,這會兒也是虛弱,那勁得住這般對待,又看雲千洛落入別人手中,急火攻心,故而吐了一口鮮血後,人也暈了過去。
白衣男子蹙起眉頭,埋怨的瞪一眼紅衣女子:“你就不能好好問話嗎?”非得跟個女土匪一樣,有意思嗎?
紅衣女子嬌俏的一笑:“這不一時心急嘛,好了,別生氣了,等會他們醒來,我就溫柔點問好不好?”
白衣男子無奈的白她一眼,心想,你紅娋要溫柔的起來,那天估計都能下紅雨了。
雲千洛再次醒來之時,已是夕陽西下時,這會兒,霞光滿天,可能是白日裡下了小雨的原因,這山谷裡,透過竹屋的窗戶,竟然看得到彩虹,七彩的色彩,好美……
“醒來,青玄,她醒了。”耳邊傳來女子清脆的嗓音來。
雲千洛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不解的問道:“你是?”
紅衣女子熱情的先遞給她一碗水,而後才開口自我介始道:“我叫紅娋,你可以叫我一聲紅姨,那邊穿白衣服的是我家相公,叫青玄,你叫他一聲青叔叔便可……”
紅娋這話未完,那邊的白衣男子青玄卻是開口譏諷道:“紅娋你的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嘛,我什麼時候娶你為妻了?”
紅娋不服氣的叫道:“反正我說是就是這樣的。”而後溫柔的問雲千洛:“你叫什麼名字呀?”
雲千洛感激的開口道:“我叫雲千洛,是從……”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反倒是想到齊陌煜了:“那個,和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呢?他有沒有事?”這屋子裡怎麼沒有見齊陌煜呢。
紅衣女子不屑的冷哼:“他睡外面了。”
雲千洛這才鬆了口氣:“我想看看他有沒有事。”
紅衣女子拍她的手:“能有什麼事,放心吧,死不了的。好了,你先給紅姨說說,你家住何處,父母姓甚名誰,為何會到了此地?”
這一處是絕命谷底,鮮少有人能有命到來這裡,大部分在未滑下山坡之時,或是滑下山坡時都沒了性命,這雲千洛還能活著到了他們這兒,就像是冥冥之中註定了那般……
雲千洛愕然,這怎麼要把她祖宗八代都問出來的樣子,可是好像不回答也不行呀。
“千洛家住國都,家父名喚雲雷,家母名喚雲李汀,在水城遭遇刺殺,掉下山崖這才到了了此地。”
雲千洛簡單的回了紅衣女子的話,紅衣女子和白衣男子對看一眼,心中眼底都起了疑惑之色……
☆、076:南潯之迷
雲千洛所說的雲李汀,是雲家的大夫人早年就過世了,雲千洛對孃親,也沒有太多的記憶,唯獨記得最清的是家中書房裡,一堆的書